繼妹和某導演的緋聞早上剛被傳出來,有關我的小視頻當晚就在影後頒獎典禮上被循環播放。
一夜之間,我從新晉影後變成人人唾棄的爛貨。
公司要我賠償巨額違約金,我的私人信息被發出去,一打開手機就是滿屏約的信息。
慌亂中我找到賀司玨想解釋那些是假的,卻看見平日裏清冷高傲的京圈佛子衣衫半解,雙目猩紅的將我繼妹壓在身下。
“你要的我都能給你,離別的男人遠點!”
“司玨哥哥,我們這樣太對不起姐姐了!”
“她算什麼東西,還管不到我頭上,你以為她那些視頻是誰發出去的?現在沒人會在意你的事了。”
我站在門外,仿佛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
“如果四年前你答應我的求婚,現在就是尊貴的賀夫人,而不是一個低賤的戲子!”
賀司玨狠厲的聲音,傳入耳中,如同利刃穿透大腦。
“那,那姐姐,姐姐呢?圈子裏,都說姐姐才是,才是賀夫人。”
“哼,她甚至不配給我暖床!”
我死死咬著下唇,忍著不發出一點聲音。
賀司玨是京中佛子,清冷矜貴,四年前,我被趕出家門,是他帶走了我。
人人都說,他為我跌落神壇,可實際上,賀司玨將我帶回了別墅,卻從不碰她,甚至不願跟她多說話。
動情之時,也隻是抱著我,一遍一遍的叫“依依”,手上的佛珠都扯斷了數十根,都沒有碰過我一次。
現在想來,他叫的是徐依婷,而非徐依嵐,他寶貴的第一次,也是留給徐依婷的。
我甚至不知道是怎麼離開別墅的。
整個人都好像飄在半空,賀司玨的話一遍遍在耳畔回響。
"她甚至不配給我暖床!"
我腳下踉蹌了一下,高跟鞋不知何時已經脫落。
腳底傳來尖銳的疼痛,大概是踩到了碎石子。
但這疼痛比起胸腔裏翻湧的窒息感,簡直微不足道。
手機在包裏瘋狂震動,不用看也知道是經紀公司的最後通牒。
上億的違約金,我全部的積蓄加起來也不夠,。
更不用說那些如附骨之疽般的騷擾信息,每一條都在提醒我——徐依嵐,你完了。
身後傳來刻意放輕的腳步聲。
我猛地回頭,兩個穿著黑色雨衣的男人迅速閃進巷口陰影處。
這不是錯覺。
心跳驟然加速,喉嚨發緊。
這個點路上根本已經沒什麼人了。
我加快腳步,身後的腳步聲也隨之密集起來。
恐懼像電流般竄過脊椎,我顧不得腳底的傷口,開始奔跑。
等我跌跌撞撞地拐進一條更窄的巷子,卻發現這是條死胡同。
轉身的瞬間,兩個黑影已經堵在巷口。
“這不是大明星嘛,”巷口的男人背著月光,嘴裏的香煙忽明忽滅。
他向前一步,油膩的頭發下露出一張滿是痘坑的臉,"哥倆今個運氣不錯,剛說要去找隻雞嘗嘗,出門就遇到了。"
我後背緊貼著潮濕的磚牆,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滾開!"
另一個紋著花臂的男人吹了聲口哨,掏出手機晃了晃:"咱也能嘗嘗大明星的滋味兒了。"
胃部一陣翻湧,我強忍著嘔吐的衝動,“你們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一個爛貨!"花臂男舔著嘴唇逼近,"那麼紅不知道跟多少人睡過了,陪哥幾個玩玩怎麼了?"
兩人朝我靠過來,"我們可比你那些金主爸爸溫柔多了..."
“別碰我!”我猛地揮包砸過去,金屬扣在花臂男手臂上劃出一道血痕。
"操!"花臂男吃痛縮手,臉色瞬間猙獰,"給臉不要臉是吧?"
香煙男一把揪住我的頭發,濃重的煙臭味噴在我臉上:"今天不把你玩廢了,老子跟你姓!"
頭皮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我拚命掙紮著,卻被他狠狠摜在牆上。
後腦勺撞上磚牆的瞬間,眼前炸開一片金星。
我滑坐在地,模糊的視線裏,花臂男正解著皮帶,嘴裏汙言穢語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