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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周雲錦，我說你這兩天怎麼這麼乖順，我還以為你在春風樓這段時間真的學會了怎麼做一個妻子，原來在這等著我呢？」

我瑟縮著想辯解，王青川一個巴掌將我甩在地上。

他蹲下身子慢慢向我靠近：「想去哪啊？外麵是不是有你的相好，說出來，我把你送給他怎麼樣？」

我害怕地抱住自己，顫抖著說：「沒有，我沒有......」

莫蘭從未見過我如此低微的模樣，她哭喊著掙脫擒著自己的人，跑過來一把抱住我。

「和小姐沒關係，是我自己做主要帶走小姐，要罰就罰我吧！」

「真是主仆情深，帶走！」

後院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驚醒了瑟縮著躲在房裏的我。

我用力拍打著門，苦苦哀求，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求他們放了莫蘭。

「你去告訴王青川，如果明日的典妻大會上不想典出的是屍體，就放了莫蘭。」

莫蘭被打斷了腿，還剩最後一口氣，看著她這一身破爛皮肉，我想抱她卻不知如何下手。

「莫蘭，你不要死，不要離開我，再等等，隻要我出去，一定會回來救你。」

莫蘭努力擠出一絲笑，想安慰我：「小姐，你一定要好好活著，我不死，我會好好等著你。」

可是她食言了，在典妻大會開始前莫蘭咽了氣。

一聲淒厲的嘶吼響徹春風樓，我如杜鵑啼血般悲鳴。

可樓裏的人並不會因為我的悲傷有所憐憫。

他們一張草席卷走了莫蘭的屍體，一群人將我拉到房中盛裝打扮。

莫蘭，那個從小與我一同長大，如同我妹妹般的小姑娘就這樣死在這個肮臟的地方。

而我卻窩囊的連她的屍體都帶不走，如提線木偶般任人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