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商硯當了五年金絲雀,他終於點頭答應給我一個名分。
官宣宴會上,他那早年出國的白月光卻突然推開包廂門。
“阿硯,原來你已經有了愛人,我不該回來打擾你,對不起。”
望著女人哭著離開的背影,一向沉穩的男人捏碎了手中酒杯。
我心疼上前想要替他包紮,卻被他一把推開。
“我去看看她,很快回來。”
他走得匆忙,絲毫沒有發現我的雙手恰好摔在玻璃上。
我帶著鮮血淋漓的傷口追出去,卻撞見商硯緊緊抱著懷中的女人,近乎虔誠地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她隻是我的助理,別誤會。”
這一刻,我知道,我該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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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慘白著一張臉回到包廂。
剛到門口,聽見商硯那群兄弟的調笑聲。
“這些年阿硯身邊隻有一個女人,我還以為他真愛上那小雀兒了呢,沒想到輕雨一露麵立馬追出去了。”
“嘖,白月光的威力果然是猛啊,前任一哭,現任必輸,這句話果然沒錯。”
“還好我沒有叫那小雀兒嫂子,不然要是讓輕雨聽見,這誤會可就大了。”
......
刺耳的話語在我本就千瘡百孔的心臟上又添上幾道新痕。
跟在商硯身邊五年,我也幾乎以為他已經愛上我。
直到今天,他的白月光蘇輕雨的出現才讓我知道,冷靜自持的商硯竟然也有如此情緒外露的一麵。
我壓下心臟處傳來密密麻麻的痛意,推開包廂門。
裏麵的人立馬噤了聲,互相交換視線,眼神中盡是嘲諷。
我艱難地扯了扯嘴角,拿起包準備離開。
“我有事先走了。”
剛走到門口,商硯牽著蘇輕雨的手回來了。
蘇輕雨嘴唇紅腫,臉上兩團紅暈,不難看出他們剛才發生了什麼。
她看了我一眼,抱歉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啊許助理,剛剛我把你認成了阿硯的女朋友。”
商硯刮了刮她的鼻尖。
“什麼都不問就給我和許助理亂扣帽子,還好我追出去解釋清楚了。”
嘴上說著責怪,但他眼神中的寵溺是怎麼也擋不住的。
他轉頭看向我,話鋒一轉。
“許助理,我怕輕雨不相信我說的話,你來說,我們是什麼關係?”
眼裏明晃晃的威脅刺痛我的眼。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傷口傳來的疼痛才能讓我能勉強平和開口。
“蘇小姐,我和商總隻是......”
“上下級。”
最後這三個字幾乎用盡我全部力氣。
商硯捏了捏蘇輕雨的臉,語氣無奈。
“這下相信了吧?”
蘇輕雨嬌俏地吐了吐舌頭,抱住商硯的胳膊。
“哎呀,我當然相信你啦,剛剛隻是一時間情緒激動誤會了嘛。”
“現在可是下班時間,就不要為難許助理一個打工人啦。”
手中的包快要被我捏的變形,鮮血順著掌心流下。
我垂下眼,遮住眼眶的澀意。
“商總,我有事先走了。”
說完便逃也似的離開。
我渾渾噩噩地回到商硯家。
自從五年前第一次和商硯發生關係後,我就搬到了他家。
隻是現在,似乎到了我離開的時候了。
可心中始終殘留著一絲不甘。
日夜相處五年,難道商硯真的對我一點感情也沒有嗎,哪怕隻是一絲一毫?
我枯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陷入黑暗。
直到第二天一早,商硯才帶著一身香水味回來。
他似乎早有預料我會等他,在對麵的沙發上坐下,遞給我一張卡。
“這是給你的補償,200萬,如果覺得不夠的話,你說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