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生日,傅沉洲都會讓我做一個倒膜,他笑著解釋,怕寂寞時想我。
和他在一起的第十個生日,傅沉洲將我過往的九個倒膜盡數拍賣。
他摟住長相酷似黎緋月的女人,看著臉色慘白的我。
“你靠害死月月和我談了十年戀愛,賣九個倒膜不過分吧?我的身子從此隻會是月月的。”
“至於你,本該就是受人玩弄的貨色,隻是做成倒膜已經便宜你了。”
整個圈子的人都知道我是黎家的假千金,母親是個陪酒女。
我終於心如死灰,輕聲開口:“傅沉洲,我要走了。”
聞言,整個包廂哄堂大笑。
傅沉洲和所有人打賭一億,下周的拍賣會上,我會跪著求他原諒把倒膜買回來。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時會有人點天燈拍下所有倒膜一一銷毀。
我也會在愛他的第十年,坐上那人的私人飛機。
永遠離開他。
......
拍賣會需要提前預約,我申請後工作人員要求驗資,驗資結果顯示我隻有一萬。
“哈哈,才一萬也敢參加拍賣會,還以為自己是黎家千金呢!”
“她就是裝清高,也不想想自己幾斤幾兩。”
“快向傅少低頭道歉吧!”
傅沉洲的九個狐朋狗友都是圈子裏的富二代。
他們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隻把這場拍賣會當做樂子以此討好他,羞辱我。
我攥緊了拳頭,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十年來我已經退讓了太多次。
“這些都賣了,你估個價。”
我從包裏取出早就備好的金銀首飾,那都是從前我過生日,傅沉洲送的禮物。
“這條海洋之心是全球限量款,你確定要賣?”
“確定。”
這條項鏈還是十八歲生日那年傅沉洲給我的定情信物,我十年來視若珍寶。
傅沉洲目光一凝,望向我的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得到工作人員驗資達到五百萬的答複後,我送了口氣,又取出傅家臥室和大門的鑰匙遞給了黎緋月的替身。
她才二十歲,據說叫江傾月,和黎緋月長得極像。
“沉洲他接吻前要喝茶漱口,你至少要提前五分鐘準備。”
“他上床前會提前通知,要用茉莉或者海鹽味的浴鹽泡澡半小時,他喜歡滑膩的皮膚。”
“生活上的事我會交代給保姆,你跟著她學就可以。”
戀愛十年,除了名分,我已經完全和傅沉洲的妻子沒有區別。
他的衣食住行,工作生活,方方麵麵都是我勞心勞力地負責。
除了夜晚時,會對著黎緋月的照片用力折磨我,平日也算相敬如賓。
從前我總靠著他偶爾的溫柔度日,以為他總有一天會釋懷。
可他找到了江傾月,我還有什麼留下的意義。
舉杯灌下一杯紅酒,我準備轉身離開,就被工作人員叫住。
“紀小姐,根據傅少的要求,驗資起碼一千萬才能入場的。”
我的臉色瞬間慘白,傅沉洲不緊不慢地端起酒杯,戲謔地看著我。
“紀南舒,你以為我給兄弟們的東西會那麼廉價,要想參加拍賣會,就跳脫衣舞給大夥看!”
“我會給你五百萬當小費。”
我渾身都在顫抖,心痛如刀絞,強忍著眼眶裏的淚花。
“我隻學過芭蕾......”
傅沉洲的神情藏在昏暗的燈光裏,青筋暴起的雙手仿佛要將沙發的扶手捏碎。
“要不是你冒充了月月的身份,學過芭蕾的就是她!你有什麼資格裝清高!”
“要麼跳舞,要麼我把你的那麼視頻賣了幫忙湊錢,你說呢?”
所有人紛紛起哄,要看我和他的激戰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