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放跑了馬戲團的獅子,團長大怒,要把江月月做成無手人猴。
當晚顧宴辭來到我的房間,給我帶上了燒紅的鐵麵具。
“晚躚,你是蝶族,化繭成蝶前受的傷害都可以恢複。”
“月月隻是個普通人,你替她受罰吧!”
“隻需要一年,我一定接你回來。”
可顧宴辭不知道的是,我早就為了治他的絕症。
將自己化蝶最關鍵的翅原基剪下,磨成粉給他入藥。
我被綁去馬戲團受盡非人虐待。
一年之期將近。
在拍賣會上給江月月想要的天價紅寶石項鏈點天燈時。
顧宴辭並不知道,壓軸拍品是我化繭的標本。
直到拍賣師麵帶驕傲介紹。
“我們的壓軸拍品,是化繭的蝶人標本!”
“珍惜的是,化繭前這個女蝶人懷孕了,所以雖然無法破繭,也是一體雙生的孤品!”
當顧宴辭看到我那巨大繭狀標本中,跳動的一大一小兩顆心臟。
他徹底癲狂了。
......
顧宴辭帶著江月月在拍賣會vip休息室偷情的時候。
我正在巨大的繭裏,被馬戲團團長安置在展品櫃中推走。
“宴辭哥,慢一點,都頂到孩子了。”
曖昧的聲音傳來,我不顧心痛,努力撞向巨繭。
腐蝕性的粘液腐蝕著我,我忍痛大喊。
“救我!顧宴辭,救救我!”
顧宴辭停下動作,穿好衣服走出來問:“什麼聲音。”
看到馬戲團團長,嗤笑一聲:“我看看你這種窮酸鬼有什麼好拍品。”
說著剛揭開蓋著巨繭的黑布一角,江月月鑽進顧宴辭懷裏。
“別管他,我們再來一次吧。”
在巨繭中奄奄一息的我扶著孕肚,內心苦澀絕望。
明明一年之期已到,顧宴辭卻沒問任何關於我的問題。
馬戲團團長根本沒打算把我活著交還給顧宴辭。
馬上我就會被腐蝕成一灘組織液。
當初顧宴辭中了蛇毒將死,是我剪下翅原基磨成粉末給他入藥治好的。
這讓我注定無法重組化蝶了。
怕顧宴辭傷心,我隱瞞了下來。
顧宴辭卻認為我無論受了什麼傷,隻要化蝶就可以好起來。
讓我頂替江月月來馬戲團贖罪!
團長將我抽得渾身沒一塊好皮。
被虐打了一個月,團長剛消了氣。
顧宴辭和江月月高調在電視媒體中,毫不掩飾脖子上的吻痕,宣布了婚訊。
團長發現我不是江月月後勃然大怒。
“顧宴辭居然聯合那個小賤人騙我!”
“你這個冒牌貨,我要用所有馴獸的法子弄死你!”
鐵鏈拴住脖子,鞭子狠狠抽打在我的脊骨上。
在顧宴辭為江月月帶上天價藍寶石耳鑽,幸福微笑的時候。
我在被馬戲團團長,用鉤子刺入耳後和鼻根,當畜生一樣對待。
回憶起那些痛苦,我瑟瑟發抖。
連腹中的孩子也開始墜墜。
我聽到外麵的顧宴辭說:“也好,這馬戲團的人晦氣,別衝撞了你。”
為了孩子我不能死!
不顧身上被腐蝕成襤褸的破布,我用力捶著巨繭。
直到粘液將我的手上的肌膚腐蝕幹淨時,巨大的白繭終於變得有一處透明。
透過那處縫隙,我看到顧宴辭摟著江月月。
顧宴辭穿著江月月最喜歡看他穿的白襯衫。
江月月身上最時興的高定遮掩不住突出的孕肚。
一瞬間我如遭雷擊。
他們有了孩子......
那我算什麼呢,我的孩子又算什麼呢。
馬戲團團長扶助將要關上的門,看著江月月的孕肚,笑得惡意。
“話說我也得到了一個珍惜的懷孕異族,就是這件展品。”
“希望一會顧總捧個場,幫我叫叫價啊。”
顧宴辭冷哼一聲。
“好說,看樣子當初你家被我顧氏逼的破了產,倒是解放了你的天性。”
馬戲團團長眼中閃過怨毒的光芒。
我痛苦地閉緊雙眼,原諒我遭受的一切苦難,不止是因為江月月的任性。
顧宴辭居然將我送到宿敵的手中折磨。
江月月用袖口捂著鼻子,央求顧宴辭快走。
我絕望地留下一滴淚。
即將關門的顧宴辭若有所感,朝我這看去。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