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離開的,不過可能要耽擱幾天。”
“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我幫你解決。”
“不用了,放心吧我想親自做一個了斷。”
對麵放緩了不少,“等你過來,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
霍斯年進來時,我剛好關掉手機。
此時他收斂起怒意,端著一杯溫水,發現我看見他時瞬間凝固的笑臉,不自覺繃直了下頜線。
剛想質問我,和誰聊的這麼開心,就被許依然的專屬鈴聲吸引。
隻丟下一句:
“你好好休息,我一會兒過來陪你。”
我忍不住笑出聲,不出所料,整整一周過去他都沒有出現片刻。
對別人一言九鼎,但對我這些年從未兌現。
我樂得清閑,打開電視機,一連三個台,都是他們倆的戀愛綜藝。
霸總和新晉設計師男強女強,姐弟戀格外登對甜蜜。
他為許依然洗手做羹湯,整理裙擺。
連個頭發絲都透露著戀愛的喜悅。
微博上關於他們兩個的戀情話題熱度極高。
不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網友艾特我詢問事情真假,我直接大方承認送上祝福。
不一會兒,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我看著門外氣急敗壞的霍斯年,覺得格外滑稽。
兩天後,我獨自辦完手續出院,剛走到醫院門口,對麵的超大屏幕上播放著兩人的求婚現場。
是我曾經寫在日記本裏的奢望,走過玫瑰花鋪成的花路,在春風的祝福下接吻。
屏幕的正下方,兩人穿著綜藝裏的婚紗禮服,接受采訪。
看到那隨風飄揚的純白頭紗,眼睛又熱又酸。
曾經我也有過兩次穿婚紗的機會。
第一次收獲了他的死訊,第二次直到天黑,都不見他的蹤影。
我強撐著找到他的住所,看到的是他滿身曖昧的水漬。
我強忍著惡心離去,沒多久霍斯年便追了上來,看向我的眼中滿是厭惡。
將我身上的婚紗撕的粉碎,任由路人對我指指點點。
那天,他居高臨下的對我說:
“整天就知道爭風吃醋,你有什麼資格當我的太太。”
“你再敢動她一根手指頭,我就讓你們唐家在桐城永無翻身之地。”
意識回籠,隻覺得冰冷刺骨。
我下意識想躲開,卻被眼尖的記者發現,大批人朝我湧來。
閃光燈照個不停,各種難堪刻薄的問題。拋出。
人 流傳動,我被推倒在地,碎石子劃破皮肉。那些可怕的記憶再次朝我湧來。
絕望之際,霍斯年衝過來將我打橫抱起。
我下意識開口解釋。
“我不是故意被他們發現的,我想躲,但是走不掉。”
“笨死了,這麼大人還把自己弄傷。”
霍斯年快步過來時,我清楚看見了許依然眼中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