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快死了。
唯一的遺願是讓我老公替她整理遺容,為她抬棺。
我孕晚期宮縮疼痛,無意間掛斷了他白月光打來的最後一通電話。
被他發現後,他親吻著我的肚子,無奈地哄我,“放心吧,我一直在你身邊。”
可隔天我就被老公下藥,拖到小巷子裏,供一堆流浪漢隨意玩弄。
我大出血被送到醫院搶救,醒來後,卻聽到幾個護士竊竊私語。
“顧總的白月光死了,他沒忍住,對著屍體自...,全被監控拍下來了!”
“在醫院這麼多年也真是活久見了,聽說他老婆被-人-搞流產了還在ICU呢!”
我心猛地一墜,下意識摸了摸肚子,空空如也。
我顫抖著手,打開手機,發了一條久違的短信,
“可以來接我了。”
......
剛發完,門口就突然衝進來一個失了魂的護士,她喘著氣,臉憋得通紅。
“詐屍了!昨天送來的那女人,又活了!”
護士的叫喊聲驚動了所有人。
大家趕到的時候,老公西裝褲上突兀的鼓囊直挺挺地映入眾人眼簾。
可他卻渾然不覺,興奮地抓著醫生語無倫次。
十分鐘前,他本想偷偷送晚晚最後一程。
沒想到他俯身親吻的時候,一陣微風突然吹起了那白布的一角。
女人慘白如霜的身體明晃晃地直鑽入他的眼底。
顧驍言雙唇微張,壓抑多年的情感再也抑製不住,伸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他忍不出發出陣陣悶哼,卻意外發現,女人的腳趾動了。
“調動你們醫院所有的醫生全力救活晚晚!”
話音剛落,醫院響起警報。
“婦產科6號病床溫雨眠患者病情再次失控,請各診室醫生迅速到達手術室會診。”
顧驍言聽見這個名字,動作一頓。
溫雨眠,是我。
也是害他和晚晚沒能見上最後一麵的罪人。
他眸色一沉,死死抓住醫生的手腕。
“先救晚晚!”
“我是溫雨眠老公,我不簽字,你們誰敢救?”
醫生互相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齊齊向停屍房跑去。
誰都知道死了一個不受寵的原配事兒小。
可如果死了京圈太子的白月光,那他們整個醫院都得陪葬。
我躺在床上,死死地拽著一個護士的衣角,卻被她一把甩開。
“溫小姐,我也沒辦法,是顧總發話不許救......”
醒來後,我身體到處插著管子。
護士的聲音清晰地鑽進我耳朵。
“嘖,這女的太慘了吧,要是醫生早點趕來,說不定子-宮還能保住。”
“其實醫生就在她門口候著,但顧總發話,說要讓她也嘗嘗瀕死的滋味,沒有他發話,不許救!”
“大著肚子被-人-搞進醫院,要是我,我也不救!”
我閉上眼,內心如針紮般密密麻麻的痛。
腦海裏滿是那天小巷裏的場景。
十幾個流浪漢圍著我,指著我隆起的肚子打量。
我跪下來求他們看在顧驍言的麵子上放過我,可他們身下的動作卻愈發用力,笑得更加放肆。
“就是你老公叫我們來的!”
“你別怕,我們幾個給你通通,你生得快!”
直到他們見巷子的水泥地被我下身的血染紅了一片,才勉強提起褲子,找人把我丟在了醫院門口。
我咬住嘴唇強忍著不掉眼淚。
下一秒,一隻溫熱的手將我的嘴唇掰開。
“雨眠,咬我吧,別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