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當夜,賀言豫格外反常,一整夜都未停歇。
我以為是他接納了我,心生歡喜,答應去他的朋友聚會。
然而酒過三巡,包廂內突然響起陣陣女人的叫聲,我一瞬間酒醒呆愣在原初。
那人滿麵笑意,拿起來電的手機朝我晃了晃,擠眉弄眼:
“嫂子,每次聽到你的叫聲都讓我下身一緊啊,平時看不出來你這麼燒啊哈哈哈哈哈。”
賀言豫眼神微涼,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怎麼?你想方設法阻止我娶嬌嬌的時候沒想到會有這種時候麼?”
“裝什麼清高呢,那晚上不是叫得挺歡嗎,你不是也挺爽的嗎?”
我徹底死心,當眾提出離婚,眾人笑得更歡了:
“你這聲音都傳遍了整個圈子,離婚了誰要你啊?哈哈哈哈!”
我抿了抿唇,顫抖著手給賀母發去消息:
“阿姨,我注定當不了您的兒媳,送我走吧。”
............
結婚前一天,賀言豫還在賀家大宅裏跪著:
“我不會娶桑榆的,我愛的是嬌嬌!”
賀母拄著拐杖走出來,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他的鼻子怒斥:
“賀嬌嬌姓賀!你們是兄妹!”
賀言豫昂著頭絲毫不畏懼的模樣:
“她和我沒有血緣關係!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這話是賀母轉告給我的,她拉著我的手語重心長道:
“阿榆,放心,我肯定會讓言豫娶你的,明天他要是不去婚禮現場我就立刻把賀嬌嬌趕出賀家!”
提起賀嬌嬌,賀母眼中盡是恨意,我垂眸身形微晃,良久才輕聲道:
“好。”
第二天的婚禮,賀言豫果然如期而至,雖然全程黑著臉,也算走完了流程。
新婚夜,賀言豫格外反常,一進門就將燈全數關上,給我蒙上眼罩便撲了上來。
“言豫,等等,還沒洗澡。”
我害羞地想要推開他卻被他一把拽住雙手綁在床邊,他一句話不說直接撕扯下我的衣服,毫無前戲地長驅直入。
一瞬間我疼得忘記了呼吸,痛呼出聲:
“疼!”
身上的男人並沒有因為我的哭腔而有半分留情,毫不客氣地撞擊著。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良久他才附身吻上了我的唇,曖昧的氣溫終於在屋內蔓延。
整整一夜,賀言豫沒有停下來過,像是折磨我一般,直到我喉嚨喊啞了他才停下。
我又疼又累,到頭睡了過去。
再睜眼是晚上了,賀言豫不顧我的拒絕將我帶到了朋友聚會:
“你都嫁給我了,當然要用新身份見見我的朋友們,不是麼?”
我並不喜歡賀言豫的朋友們,他們更喜歡賀嬌嬌,從小到大就幫著賀嬌嬌一起欺負我。
但看著賀言豫明顯柔和下來的臉,我還是同意了。
畢竟,這也算是他接納我的第一步。
果不其然,他的朋友們不再像從前一上來就譏諷我,對待我還算禮貌。
隻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他們有意無意地總是觸碰我,蹭我的後背撩我的頭發。
其中一人喝得多了點,跌跌撞撞朝我走過來,在我未反應過來之際直接在我胸前抓了一把,笑得邪氣:
“手感不錯。”
我氣紅了臉:
“你幹什麼———”
我話音未落,包廂裏突然響起陣陣女人的叫聲。
聲音太過熟悉,以至於我一瞬間酒醒呆愣在原地,渾身血液仿佛倒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他滿麵笑意,拿起來電的手機朝我晃了晃,擠眉弄眼:
“嫂子,每次聽到你的叫聲都讓我下身一緊啊,平時看不出來你這麼燒啊哈哈哈哈哈。”
“要不現場叫兩聲我聽聽,讓我爽一爽啊?”
說著,他手放在下身做著難看的動作。
我臉色慘白,下意識看向賀言豫。
後者眼神微涼,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看我做什麼?自己的聲音聽不出來麼?”
“怎麼?你想方設法阻止我娶嬌嬌的時候沒想到會有這種時候麼?”
“裝什麼清高呢,那晚上不是叫得挺歡嗎,你不是也挺爽的嗎?”
我渾身劇烈顫抖起來,猛然站起身奪過那人手機狠狠扔在地上,那不堪入耳的聲音才徹底消失。
我終於明白從我一進門開始他們看我的眼神為何如此怪異黏膩。
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一樣,羞恥感湧上心頭。
那人撿起手機,大聲喊道:
“嫂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設計個手機鈴聲而已你就摔我的手機?”
“言豫哥他還現場直播給我們看了呢,你怎麼不跟他計較?還是你不敢啊?害怕他跟你離婚啊?哈哈哈哈!”
“也是,畢竟是你費盡千辛萬苦爬上的床,哭著也得做完是吧哈哈哈哈!”
我努力逼退將要溢出眼眶的淚水,心頭陣痛,我冷冷看著依舊笑著的賀言豫,聲線顫抖:
“賀言豫,我後悔了,我們離婚吧。”
話音剛落,眾人瞬間哄笑起來,無數難聽的話不斷湧進我耳邊:
“喲喲,還離婚呢,當初跪著要嫁進來,裝什麼清高呢?”
“她能真離婚我吃屎!”
“你這聲音都傳遍了整個圈子,離婚了誰要你啊?哈哈哈哈!”
賀言豫手中的杯子應聲而碎,他眼神冰冷地盯著我半晌,低聲道:
“這可是你說的,桑榆。”
“後悔了可別哭著來求我——”
我沒聽完,轉身奪門而出,眼淚瞬間落下。
蹲在路邊,我顫抖地掏出手機給賀母發去消息:
“阿姨,我注定當不了您的兒媳,送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