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茵和付雪對視一笑,
付雪摸上柳文茵柔軟順滑的頭發,眼裏盡是慈愛,
“文茵放心,不管怎麼樣,隻有你才是媽媽心裏的小寶貝,隻有你才是柳家真正的大小姐,沒人能取代你。”
柳文茵則乖順的靠在她懷裏,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閃過一絲陰霾。
突然一陣犬吠從四麵八方響起,
隨即好幾十條烈犬從各個角落衝出,
路人被嚇的四處逃竄,
其中有好幾條朝著柳文茵衝去,
“文茵!”
兩男一女都擔心的喊出她的名字,
柳文茵立在原地,
在烈犬即將咬上她時,她伸手抓過後麵的付雪擋在麵前,
一瞬間,付雪的大腿被撕咬咬下了一塊血肉,
柳文茵臉色變的慘白,
顯然烈犬的目標還是她,
個個惡狠狠的盯著她,仿佛隻要她一動,
就會被這些烈犬撕碎,
“文茵,快跑啊!”
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付雪竟然還有心思管柳文茵?
我不由得奇怪的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她,
柳文茵聞聲抖了一下,
幾隻虎視眈眈的烈犬就像受到了什麼指令般一窩蜂衝上去,
“啊——”
柳文茵連連後退,忽然被什麼絆倒,痛苦的抱著頭蹲下,
緊接著令我震驚的一幕出現,
她的臉上、手臂上、所有裸露的肌膚都開始發生皸裂,
緊接著一點點細小的黑色鱗片從皸裂處生長,
越長越大,
越長越多,
密密麻麻的布滿她原本光滑白嫩的肌膚,
就像,一條蜷縮著的鯉魚,
也許是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柳文茵已經喊不出聲來了,
幾條烈犬也被嚇的遠遠的觀望著,
李信恒和張寒啟早在烈犬開始撲人的時候就嚇跑了,
此時整個場地裏隻剩下我們三個,和一群夾著尾巴狂吠的烈犬。
柳文茵意識逐漸清醒,她呆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又摸上了自己的臉,
又尖叫一聲,
“啊——我怎麼變成這樣了!”
“這?”
一道男聲響起,
我扭頭看去,
是我的親生父親,柳德懷,
他好像沒看到我這個親生女兒,也沒看到被撕咬了一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付雪,
喃喃自語道,
“難道,實驗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