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蘇詩雨父親手下的兵,而解藥也是吃的蘇詩雨製出來的。”
眾人的眼神都望向了蕭雲沉。
見著我們還不明白,隨即開口。
“秦將軍的解藥是我給的,它會在食用後身上散出淡淡的清香,而這些人身上並沒有......”
蕭雲沉趕回來的時候,恰好聽到受傷的將士中毒。
原本是想來問我緣由,卻不想剛站在門外便聽到是吃了解藥才會如此。
他是皇子,得到的解藥都是頂好的。
而在我來邊城之時,所有的藥物都是由他身邊的人製出。
裏麵若是有毒藥他說什麼都不相信。
他明白其中的蹊蹺。
便轉頭去讓人將神醫帶來的功夫,並讓人在將士換下來的盔甲中找線索。
不過片刻的功夫,便從中找出了一個解藥的瓶子。
那與我分發下去的完全不一樣,是另一種做工。
詢問過後,才明白這些藥都是蘇詩雨親手製出的。
聽到這裏,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蘇詩雨這是想要在必要的時候用陷害一計將我趕回京城。
隻是她沒有想到,蕭雲沉每個月給我製出來的萬清丹夠百餘人服用。
蕭雲沉話音落下後,便示意著老軍醫為我包紮。
而他卻轉頭望向沈清安:“閆大將軍人在何處,為何戰事結束都未見他人?”
沈清安眼神來回飄動,最後落在我的身上。
看著他求助的眼神,我沒有理會直接走到老軍醫身邊。
沈清安的動作都被蕭雲沉看在眼中。
他將手中的茶盞重重的摔在地上,沉聲吩咐。
“來人,去將閆瑾行帶回......”
“三皇子何事這般惱怒,尋本將所謂何事。”
閆瑾行滿麵春風掀開簾子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襲女裝的蘇詩雨。
兩人如同逛街回來的新婚夫婦,眼神中的曖昧不曾掩飾。
蕭雲沉沒有想到他最看重的少年將軍,竟是如此的放浪形骸。
“今日敵軍來襲,身為將軍為何沒提起打探,為何不在城中,為何在侍衛尋後不上戰場。”
三句為何讓閆瑾行白了臉頰。
他想要解釋,卻又不知如何說起。
耶諾兩聲後,隨即朝著蕭雲沉行禮。
“三皇子你有所不知,詩雨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她掐指一算,今日之戰唯有秦將軍可勝,臣在隻會讓戰局難以扭轉。”
“哦,是嗎?蘇小姐當真是京城難得的才女,不妨為本王瞧瞧日後能否順遂。”
蘇詩雨聽到蕭雲沉詢問,嘴角不由得意的望向我。
隨即跪在蕭雲沉麵前,開始掐指。
半刻鐘,蘇詩雨便慌張睜眼,看著我為難不已。
這一幕讓我嗤笑一聲。
看來是又尋到辦法來誣陷我了。
閆瑾行也注意到了蘇詩雨的不安。
“詩雨,算出什麼便直說,我和三皇子都會為你做主的。”
她不僅沒有開口,反倒是眼淚先流。
蕭雲沉見不得女人哭啼,黑沉的臉喝道。
她才為難開口:“秦將軍竟將給敵軍飛鴿傳書,告知將軍不在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