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王爺身邊唯一的女人，白天替他殺人，晚上替他暖床。

我以為，他愛我。

可當我為了救他，被敵軍捅到奄奄一息時，他拿我打下的城池換一個女人。

將士在哀嚎，百姓在悲泣。

我掙紮著爬起，求王爺，“能不能不換，我們可以打到敵軍把那人獻上。”

這是王爺第一次對我發火，“那是本王未來的王妃，不換？王妃傷到了怎麼辦？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置喙本王的決定。”

是啊，我不過一個暗衛，怎麼撼動王爺的決定。

我看著他娶了王妃，在眾人麵前逼我赤身裸體展示傷疤，斷我尾指為她安神。

後來，我無意間惹怒王妃，被杖刑之後，還被要求單槍匹馬刺殺丞相。

明明是他逼我去死，卻在以為我死了的時候，差點瘋了。

......

營帳內，我聽到九王爺的話渾身一顫。

王妃？他向來不近女色，身邊隻有我，我還以為他喜歡的是我呢。

王爺像是讀懂了我的眼神，掐住我的下巴，嘲諷一笑。

“小九，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你是本王的暗衛，說難聽點，就是一條狗。

難道還奢望當王妃？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不敢相信一貫溫文爾雅的王爺會說出這種話，追問道。

“可你身邊從沒有過別的女人，你夜夜與我做夫妻間的事，這些都算什麼。”

他笑得更大聲了，“婉婉一向小心眼，容不得我身旁有別的女人，我當然要潔身自好了。

至於你，一個瀉火的工具罷了，暗衛，哪裏算人。”

他摩挲著我的下巴，許是失血過多，我竟覺得不似以往溫暖，而是入骨的冰涼。

“我和婉婉的洞房可得留到大婚之時，有陣子不能紓解，你來得倒是正好。”

他伸手就要解我的衣服，我想要推開他。

書上說了，這是夫妻間的事，他要娶妻了，怎麼還能和我做呢。

卻被一巴掌扇到地上，“你是什麼身份，也敢推開我。

小九，別忘了，你是本王的一條狗，你要永遠聽本王的。”

暗衛守則裏要求服從主人一切命令，我攤開手，一動不動。

他撲了上來，動作激烈，胸口的血流個不停。

這是一個時辰前，我替他擋了敵軍的致命一擊。

大夫說我真是命大，要是再往上一寸，就活不下來了。

他讓我好好修養，不可激烈運動。

可現在，我拿命救下的王爺把我推倒在地，盡情地發泄欲望。

隨著他的動作，血流得越來越猛，我好熱好熱，頭都暈乎乎的。

他倒是笑得高興，“白雪映紅梅，景致美如畫。

發熱了？這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太熱了，嘴裏都是血腥味兒，我以為我會死在這場情事中。

卻見他拿我的衣衫擦幹淨自己，然後招呼暗衛。

“抬走，讓軍醫給她治好。”

我望過去，以為他心裏多少還是有我的。

卻見那溫潤的薄唇吐出最冰冷的話。

“讓軍醫下猛藥，務必在婉婉進城之前治好。

這破地方可找不到合適的婢女，婉婉養尊處優慣了，不能沒人照顧。”

十一抬我的動作猛地頓住，“王爺，小九傷得重，再下猛藥怕是會傷了身體。”

王爺不屑道，“那又何妨，能活到回京都就好，到時候自有侍女給婉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