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慕冶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用手一點一點地將雜質挑出來。
他眼裏的珍視,
讓我不由自主地說出來我想問的問題。
“那你當初為什麼不和她結婚?”
慕冶聽到我說的話,手一頓,抬著頭冷冷地看著我,隻是一句。
但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還有懷戀。
“陸婉,漾漾她是我的繆斯,同我們這種人是不一樣的,她不應該被束縛在家庭之中。”
繆斯,多好的稱呼啊,
可不一樣又是哪樣?
“我們都互相冷靜幾天吧。”
就這樣,我看著他將骨灰小心翼翼放在了盒子裏。
又看著他為了防止我再次對骨灰盒作出不好的事情。
將自己的東西全部從臥室裏拿出放入了客房。
慕冶他,
打算和我分房睡。
晚上的時候,慕冶也知道有點對不住我。
悄悄地來到我房間,給我臉上塗上藥膏。
他的手輕輕地,用著指腹一點一點的給我上著藥,生怕會讓我因此痛醒。
這般輕柔,好像又回到了之前時候。
我大二因為車禍,腿不能行。
是慕冶每天早起給我輕輕地塗藥,然後背我去上課。
那時候,有好些路過的男同學都笑話他。
他都沒在意,在自尊心最強的年紀。
他會驕傲著對那些懷有惡意的男生解釋說,
“我背的可是我未來的老婆。”
回憶猛地被現實拉了回來,
慕冶他塗完,小聲地對我說。
“婉婉,對不起,但漾漾她真的離不開我,她在下麵會哭的。”
他轉身就離開了,
也沒看到我因此留下的眼淚。
我捏緊了拳頭,
所以呢,就揚了我媽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