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給老公的白月光捐獻了眼角膜,送兒子去幼兒園後,我死在了回家的路上。
五歲的兒子還不知道我的死亡,一心隻想要回被陳雅母子搶走的導盲犬花花。
他被陳雅的兒子張奇按在幼兒園的操場上拳打腳踢,一群孩子都在圍觀嬉笑。
兒子白嫩嫩的胳膊上不一會兒就都是青紫的傷痕,聽著大家的嘲笑臉上湧起羞臊的紅,可還是硬把眼淚憋了回去:“不疼......嘻嘻,一點都不疼......”
“你說我不哭你就把狗還給我的!把花花還給我!”
......
我被闖紅燈的大貨車卷入車底,可車主卻沒有停車,一路把我拖行二百公裏。
直到我咽了氣,徹底看不出人形,他才堪堪停車報警。
可我的身體死後,意識卻還存在,以靈魂的形態跟在了兒子傅澤言身後。
我看著小小的他背著重重的書包,走進幼兒園的大門,跟路上遇到的叔叔阿姨,保安大爺都打了招呼。
看著這樣乖巧的兒子,我忍不住想揪一下他可愛的小臉蛋。
可接近透明的手卻穿過了傅澤言小朋友。
是啊,我忘了,我死了。
我現在隻是一個尚未消散的靈魂,我不能再陪伴他長大了。
......
臨放學前,孩子們都坐在教室裏等著家長來接,也有一些孩子在操場上玩耍。
兒子跟在陳雅的兒子張奇身後走去操場,對比之下瘦弱的像個小雞仔。
“你把我媽媽的導盲犬花花還給我!”
“不還不還就不還!你媽一個瞎子用的明白狗嗎?”
“我媽不是瞎子!”
三個月前,老公的白月光陳雅帶著孩子離異回國,第一時間找到了我老公傅承安。
秉持著年少時青梅竹馬的情誼,老公把她安排進了他名下的貴族幼兒園做老師。
可陳雅剛上班一個月就哭著喊著來告狀,說是傅澤言帶激光筆上學把她的眼睛射瞎了!
那天幼兒園的監控壞了,傅承安認定是我動的手腳。
所有小朋友的口供又出奇的一致。
傅承安怒不可遏,他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蘇雲,你可真是教子無方!生出一個混世魔王!”
我了解我的兒子,他雖然平時在家會調皮好動,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兒子也不知道他書包裏的激光筆是哪裏來的。
我覺得事有蹊蹺還想查證。
可傅承安卻不由分說的拿出陳雅視網膜受損的檢查單子,要求傅澤言一人做一人當。
保鏢直接在我麵前帶走了兒子。
可我是一個母親,我怎麼會眼睜睜看著我年僅五歲的兒子從此人生變為黑暗。
於是我上了手術台,從此世界再也沒有光亮。
本以為這樣就夠了,可陳雅陸續的挑撥我和傅承安矛盾不斷,甚至分居。
而後帶著她的兒子張奇堂而皇之的住進了我們原來的家。
昨天更是派一夥人直接闖進我家帶走了我唯一的導盲犬花花!
兒子看我今早送他出門時的小心害怕的樣子十分心疼,於是就來找張奇要回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