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渾身是血,呼吸薄弱,蕭景琛臉上是少有的慌亂。
麵色蒼白喊來家庭醫生搶救我。
昏迷了一夜,再睜眼卻看到蕭景琛正拿著手機和霍庭白大吵。
見我醒來,蕭景琛掛斷電話,冷冷遞來一碗粥。
“就算楚楚拿你出氣,你也不該裝死博關注。”
“為了你,霍庭白停了資金,你好好養病,今晚便過去。”
蕭景琛眼神冷漠,隻要我沒死,他就要榨幹我最後的價值。
“我不去!”
我將碗打碎在地,碎片剛好紮到剛進來的白楚楚。
一片鮮血流下,蕭景琛慌忙抱起白楚楚,發瘋般叫醫生過來包紮。
白楚楚嬌滴滴的喊疼,蕭景琛一把拽過我,喊醫生過來抽血。
“蕭總,白小姐隻是小傷口,不用輸血。”
蕭景琛哄著白楚楚,不耐煩的開口:
“抽,萬一下次她再發瘋,楚楚找不到血怎麼辦?”
“抽點血又死不了,別跟她學得矯情。”
我和白楚楚一樣,都是RH陰型熊貓血。
抽了整整二千毫升,我虛弱的癱在地上。
見狀,蕭景琛將一遝子照片摔在我臉上,嘴角輕蔑。
“既然你不去,還故意紮傷楚楚,那你就去陪這個糟老頭子。”
我看著照片裏的男人,惡心的想吐。
這是白楚楚的老公公蘇庭遠,半截入土的糟老頭子還風流好色。
“阿琛,姐姐,我錯了,別送我去。”
“我發誓乖乖聽你們的話,求你們別讓那個老頭碰我。”
我拉著兩人的褲腳,死死哀求。
白楚楚卻一腳踢開我,一臉得意的蹲下身。
“我早就想把你送去了,但是阿琛念著你是他養了五年的狗,不願意送你去。”
“但是你太得意忘形了......”
我緊緊攥著拳頭,淚流滿麵。
隻要我在北城一天,就永遠跑不掉,任何人都救不了我。
我絕望的閉上雙眼,蕭景琛卻拂去我的眼淚,滿眼疼惜。
“就三個小時,楚楚拿到遺產文件後,我就接你回來。”
接回來再賣去霍庭白那嗎?
剛忍不住破口大罵,我便被打暈。
半個小時後,我手腳被捆著在蘇庭遠的床上醒來。
浴室裏,是正在洗澡的蘇庭遠。
瞥見我起身,蘇庭遠露出半個頭,色眯眯盯著我。
“小美人,乖乖等著,讓你好好享受享受。”
我淬了一口唾沫,“你做夢,敢碰我我讓你牢底坐穿。”
蘇庭遠撇著嘴,指了指桌上的遺產繼承文件。
“和蕭景琛交易,我不會坐牢。”
“他們就在樓下,完事後就能帶走價值五個億的遺產。”
說完便嘿嘿一笑鑽進浴室。
我慌亂的搜索著鋒利的物品。
終於,在老頭子穿好衣服出來時,我瞥見一把刀子。
但那把刀,割不斷麻繩。
蘇庭遠猴急的撲上來,我假裝認命,委屈巴巴的哭了起來。
“叔叔,能解開繩子再開始嗎?人家不舒服。”
我的抽泣聲正好落在蘇庭遠惡心的癖好上。
他流著哈喇子幫我解開繩子,重新重重將我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