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琛咬牙,他知道,這二十個億不僅要買我,還是他新項目的投資金。
“成交,但人你隻能晚上睡,白天得送回我的私宅。”
三聲捶音落下,我被霍庭白當場抱出籠子。
“阿琛,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痛苦的感覺席卷全身,我心痛的再流不出一滴眼淚。
“你就是我養的一條狗而已,要不是有長得有半分像楚楚,你早就死在牢裏了。”
聞言,場下一陣嬉笑。
所有人一口一個婊子指著我。
嬉笑間,我再也撐不住,絕望的暈在霍庭白懷裏。
次日,我卻穿戴整齊在醫院醒來。
手機響起震動,是白楚楚發來的消息。
【阮阮,阿琛為咱倆辦的生日宴,隻可惜,阿琛哥哥不準你來。】
底下配了張和蕭景琛的接吻照。
【我不要垃圾,送你了。】
點擊發送,我麵無表情關上手機。
躲開霍庭白的保鏢,我趕到婦科醫院做了藥流。
既然不要了,就斷個幹淨。
蕭景琛正給白楚楚唱生日歌時,我趁保鏢鬆懈,偷溜到保險櫃前解鎖。
密碼是我和白楚楚的生日,我拿起護照,立馬離開。
卻在後院門口撞見親熱的兩人。
被打斷好事,蕭景琛頓時興致全無,一把將我拽回。
“怎麼?不到晚上就急著去找霍庭白?”
“昨天是不是已經警告過你,就算把你賣了,白天你照樣是我的。”
白楚楚眼底閃過一絲嫉妒,緊緊摟上蕭景琛的脖子。
“阿琛,你是我的。”
“對,我是楚楚的。”
我惡心的閉上雙眼。
蕭景琛卻粗暴地我甩在地上,流產報告和護照也隨即掉落在地。
蕭景琛撿起,看清內容後勃然大怒。
幾巴掌狠狠落在我的臉上,瞬間紅腫。
“白阮阮,你什麼時候懷的孕?為什麼不告訴我?”
“出去風流一晚,就想著跟人跑路,還敢把孩子打了?”
我瞪著蕭景琛,搶過護照。
“對,我不要你了,死我都要走。”
蕭景琛滿臉不解,鉗製住我。
“就算你臟了,你也是我的,沒我的允許,你不準離開。”
白楚楚心裏發酸,挽上蕭景琛。
“阿琛,你還有我和咱們的孩子。”
下一秒,蕭景琛便溫柔的摸上白楚楚的孕肚。
“這會,不嫌自己頭頂的帽子綠了?”
我眼底劃過一絲諷刺。
所有人都清楚,白楚楚是懷著前夫的孩子嫁進蕭家的。
白楚楚眨著一雙無辜大眼,眼淚刷刷落下。
“閉嘴,隻要從楚楚肚子裏出生,就姓蕭!”
又一巴掌落下,白楚楚挑眉,嘲諷一笑。
“阿琛,她從小就是個婊子,幹脆把她扔給霍庭白得了。”
聞言,蕭景琛眉頭微蹙鬆開白楚楚。
“我有的是辦法懲罰她。”
隨即一把刀子狠狠劃過臉頰,毀了我和姐姐最像的右臉。
見我撕心裂肺的尖叫,蕭景琛卻摟著白楚楚笑得合不攏嘴。
“早就該這樣了,讓你從小就靠著這張臉勾引人!”
白楚楚笑得愈發狠毒,腳狠狠踩上我臉上的傷口。
原來白楚楚,一直都不肯相信。
五年前白楚楚如願嫁給青梅,新婚夜我卻被醉酒的姐夫侵犯。
我抄起幾個酒瓶子砸下,保護了自己卻也害得姐夫終身坐輪椅。
姐夫為了出氣整天毆打白楚楚,每天往家裏領各種女人。
而她也傷心的日日醉酒,直到失手撞死路人嫁禍給我。
直到他死,白楚楚都認定我是故意勾引。
得到蕭景琛的允許後,白楚楚將我親手關進地下室。
“臭婊子,都是因為你,我才過得生不如死.....”
玻璃片順著臉頰刮到腳趾,我被白楚楚整整折磨三個小時後暈死。
直到霍庭白來蕭家要人,蕭景琛才打開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