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獄後,蕭景琛終於答應要娶我。
在舉辦世紀婚禮的當天,我親姐姐剛死了老公的消息也上了新聞。
他立馬取消婚禮和親姐姐領了證。
當晚,他將人領回我們的婚房,在我麵前翻雲覆雨。
酣暢淋漓後,他嘴角譏笑:
“你還沒祝我和楚楚新婚快樂。”
我心痛欲裂,不肯祝福他如願娶到白月光。
蕭景琛卻以嫉妒心重為由派人徹夜鞭打我。
我跪著哀求原諒,奄奄一息時,我卻聽到兩人的嘲笑。
“景琛,你都把白阮阮調成個狗了,也不怪她這個蠢腦子至今還沒發現五年前是替我坐的牢。”
“她就是條狗,永遠都比不上你。”
淚水模糊臉頰,我轉身給警察打去了電話。
這一刻,我不想再扮演姐姐的替身了。
昏死前,比警察先趕到的是蕭景琛。
被暴虐的扣開眼睛,我和警察的通話記錄映入眼簾。
“白阮阮,我寵了你五年,把你寵到忘了自己隻是個替身了,是嗎?”
伴隨著蕭景琛撥通電話,我的手機鈴聲也響了起來。
是警察的來電,但此時撥號卻是蕭景琛。
我自嘲苦笑,是我太蠢,忘了蕭景琛有手眼通天的本事。
所以當年,他也是靠著滔天權勢把我送進監獄替姐姐坐牢。
將我重重摔在地上,蕭景琛譏笑開口:
“既然你想撕破臉害楚楚坐牢,我不妨成全你,讓你體驗下比牢獄更恐怖的地獄。”
又一劑迷藥打下,我沉沉昏睡過去。
再睜眼時,我渾身赤裸被關在鐵籠裏。
一片嘈雜間,拍賣廳穹頂的燈光驟然傾瀉。
一陣陣驚呼聲響起,台下忽然扔來一件西裝。
我被刺的睜不開眼,下意識拽進來瘋狂護住身體,崩潰大哭。
為了姐姐,蕭景琛要懲罰我到這種地步嗎?
“各位先生,今晚的第一件拍品為翡翠之戀,起拍價一千萬,拍品已由白阮阮小姐上身展示。”
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我緩緩睜眼看向站在主持台的姐姐。
“上來就這麼刺激?蕭總可真舍得,這是借著拍賣會給兄弟們發福利啊!”
“也得多虧蕭景琛新娶了白楚楚,這才舍得把替身放出來給咱們玩。”
聚光燈掃過,將我的皮膚襯得更加白皙無瑕,場下名流權貴滿嘴嘲弄調戲。
無數雙貪婪的眼睛讓我害怕的渾身顫抖。
我哀求的盯著正坐主位的蕭景琛,顫抖開口:
“阿琛,我知道錯了,看在我們恩愛五年的份上,你放過我好不好?”
蕭景琛麵若冰霜,我跪在地上,幾近崩潰。
“阿琛,我發誓,替姐姐坐牢的事我會爛在肚子裏,我已經懷上了.....”
“閉嘴!一個替身而已,沒資格提楚楚。”
蕭景琛臉色驟變,將水瓶猛地砸過來。
眼見我額角滲血,蕭景琛冷漠舉牌:
“三千萬。”
場下鴉雀無聲,沒人敢跟蕭景琛搶。
打進場,他們就無比清楚,這場拍賣隻是為羞辱我而辦。
所有的珠寶,都是蕭景琛要送給白楚楚的新婚禮物。
可他們不知道,這些珠寶,也是求婚時,蕭景琛答應送我的禮物。
一件件拍品被蕭景琛拍下,我的心也徹底死去。
五年裏,蕭景琛拚了命的寵我,卻一次次在我身上尋找白楚楚的影子。
我卻不願相信,一遍遍的哄著自己蕭景琛對我是真心的。
哄到最後,卻親手將自己推進深淵。
“最後一件拍品是,白阮阮陪睡一年,起拍價一元,開始競拍。”
一記錘音落下,場下油膩老男人瘋狂舉牌。
我淚流滿麵,麻木開口:
“拍賣後,我就可以走了吧?”
“成了婊子,可千萬被跪地求我收留。”
蕭景琛語氣篤定,隨即摟上白楚楚溫柔一吻。
“十個億。”
角落裏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蕭景琛冷臉望去,是霍庭白,南城建築世家唯一的繼承人。
“霍總來這裏湊什麼熱鬧。”
見霍庭白勢在必得的模樣,蕭景琛莫名胸口發悶。
霍庭白挑眉,又加了十個億,“二十個億,今晚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