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臟了的舞蹈服,腦袋一片空白。
我就這麼一套舞蹈服,我沒有錢再買新的了。
要及時洗幹淨才行!
我剛想離開,謝執,沈清悅兩個人就堵在了我麵前,
我咬著唇,冷冷地瞪著謝執,
“舞蹈室有監控,你可以去查。”
“我們好歹認識五年,這種浪費糧食的事情我做不出來!”
我態度大變,謝執愣了一會吼道
“夠了!白伶,到現在你還想汙蔑清悅嗎?你真讓我惡心。”
他眼底不似作假的厭惡讓我紅了雙眼。
我隻覺得狼狽,推開謝執跑了出去。
“謝執,這件衣服是你送給我的,我很珍惜。”
“現在,它臟了。”
我換了衣服在衛生間裏洗舞蹈服。
掌心的傷口還沒痊愈,密密麻麻的痛楚傳進胸口。
我擦幹眼淚將舞蹈服從水裏撈起丟進了垃圾桶裏。
十天後,謝執找到了我。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你說過每年都陪我過生日,不能食言。”
他對我好過,所以這次請求我沒拒絕。
謝執見我答應後,輕笑出聲
“今晚,我跟你告白好不好?”
我愣了一瞬,下意識覺得這是惡作劇,又期望它是真的。
我提著蛋糕毫無防備的穿了一件自認為最好看的衣服來海邊。
謝執站在不遠處衝著我招手。
我平息著瘋狂跳動的心臟,來到他身邊。
他指了指身側的集裝箱:“進去吧。”
我疑惑了一瞬,黑漆漆的一片,下意識的窒息感讓我後退。
“我......”
“裏麵有驚喜給你看!”
他頓了頓:“難不成你覺得我會害你?”
我捏著裙邊垂眸,絲毫沒有注意到他臉上的不耐煩。
“當然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抿著唇站在門口,後背被人重重推了一把,膝蓋狠狠撞在地上。
“嘭!”
身後傳來一聲巨大的關門聲。
我嚇了一跳,再次反應過來時,門已經徹底關上了。
“謝執!”
“謝執你幹什麼?”
“為什麼關門!”
來時海邊的風呼嘯不停,我心存僥幸,還在拍門呼救。
下一秒,謝執的聲音驟然在門外響起。
“辦成了。”
“放心吧,明天的舞蹈比賽你贏定了。”
“她就是個癩皮狗,我勾勾手指就來了,我怎麼可能真的喜歡她。”
“你安心比賽。”
他的聲音在風中忽大忽小,我還是全聽了個明白。
原來,他鬧這一出隻是為了給沈清悅掃平我這個“障礙”。
我的血液倒流,冰冷的血液在骨子裏凝固。
我強撐起身,使勁拍門。
“謝執!放我出去!”
對麵沉默了一會,重新開口。
“等比賽結束,我就會放你出去的。”
“隻關一天而已不會有事的。”
我咬著牙,身後的冷汗已經浸濕了衣服。
“我不參加比賽了!”
“你快開門啊,我......我怕黑!”
謝執靠在門邊,語氣戲謔
“忍忍就好了,你不是很能忍嗎?”
我靠在一側,身體止不住戰栗,呼吸逐漸急促。
“我,我呼吸不過來了。”
“謝執開門!”
“我有幽閉恐懼症!求求你了,開門!”
“我不比賽了,我也不跟她爭了。”
聽到這,謝執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
“難道你不知道沈清悅也有幽閉?這也要學?”
“我以為你是個乖的,沒想到這種手段都用上了。”
“窮人也能生這麼嬌氣的病嗎?你當我傻子?”
“既然這樣,我給你治一治,以毒攻毒。”
我拍門的手漸漸無力,癱軟的倒在集裝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