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有個死了的白月光,也有我這樣的舔狗。
他說我鼻子沒白月光高,我就取了自己的肋骨去隆鼻;
他說我胸沒有白月光大,我就去隆胸,每日都要忍受脹痛的折磨;
他說白月光是個處,我就一次次的修複那層膜。
可到最後,他還是找了個和白月光最像的人。
他說:“你這種假貨,再怎麼努力也比不上純天然,別再讓我摸你那惡心的假體了!”
他摟著新歡揚長而去。
而我卻因為沒辦法徹底替代白月光,被係統直接抹殺了。
後來,竹馬看見我的屍體時。
我卻成了他新一任的,死去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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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如果你還不提升傅寒舟對你的喜愛值,你就要被抹殺了!”
聽著係統的警告,我有些恐懼地向前走。
今晚的宴會,我特地穿了月光白的禮裙,那是傅寒舟白月光最喜歡的款式。
也是我最後的希望。
推開傅寒舟辦公室的門,他看到我,目光瞬間變得不悅。
我的心也頓時沉了下來。
“你來做什麼?”
“寒舟,今天白家設宴,邀請了我們,我特地先來公司等你一起過去。”
傅寒舟聞言皺眉:“誰說要和你去了?”
話落,一個女孩端著咖啡走了進來:“傅總,咖啡好啦!”
可她走過我時,卻腳下不穩,把咖啡潑到了自己身上。
“許小姐,你為什麼絆我?”她委屈道。
很老套的手段。
我看著她楚楚可憐得趴在地上,年紀很小,應該是來實習的,所以手段稚嫩的很。
傅寒舟應該不屑理會她。
可下一秒,臉就挨了一道結實有力的巴掌。
墊高的鼻梁被打歪,我痛到渾身直冒冷汗。
傅寒舟卻全然不顧,扶起女孩,瞪著我怒罵道。
“許楚然,你是個什麼東西?還真當自己是女主人?連我的人都敢動!”
我心中陣痛,看向他懷中的女孩。
那女孩的臉和傅寒舟白月光極其相似,天然靈動的臉,讓我瞬間明白了一切。
女孩在傅寒舟懷中抹淚,看到我紅腫歪斜的鼻梁,指著我破涕為笑:
“傅總,許小姐鼻子怎麼歪了?”
“假的東西當然容易壞,正好壞了就不用去宴會了,我今天本就打算帶小婉去的。”
我看著他們嘲笑的目光,鼻梁牽著心上的神經在疼。
可這個鼻子,是當初傅寒舟嫌棄我的鼻子沒有白月光高,要求我去墊高的。
淚水掉落,我絕望開口:“傅寒舟,你為什麼還是不肯給我機會?”
他嘲弄道:“給你機會?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假!帶你出去,別人都要嘲笑我傅寒舟的品味。”
傅寒舟故意走到我身邊,玩味地捏了捏我脹痛的假胸,又摟過陳婉,曖昧地捏著她的,惹得陳婉嬌笑不已。
而我被羞辱得臉色蒼白。
“看,這就是區別,你的假體,讓人和你上床都覺得惡心。”
“可這不是你要求的嗎?”我哽咽問道。
當初傅寒舟說,想要得到他的喜歡,必須和他的白月光一模一樣。
於是我墊了會發臭的鼻子,削尖了時常張不開嘴的下巴,隆大了會脹痛的胸,抽走了身上的脂肪......
我一步步變成傅寒舟喜歡的模樣,如今他卻嫌棄我假,嫌棄到快要逼死我。
傅寒舟麵對我的質問,嗤笑道:“那又如何,我現在就喜歡陳婉這樣純天然的。”
“好了,你別在這裏哭哭啼啼的,看著就煩,快滾出去修修你的鼻子吧!”傅寒舟對我下來逐客令。
心率不斷加快,我知道這是係統對我最後的警告。
我站在原地猶豫著開口,陳婉見狀,突然指著我的裙子撒嬌道:“傅總,我的衣服被許小姐潑了咖啡,還怎麼穿呀?”
傅寒舟眯眼打量我,在我希冀的目光中,無情開口:“那就讓她把衣服脫下來給你!”
我渾身一顫:“那我穿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