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月子時,老公帶著他女兄弟來接我,
女兄弟看了眼孩子嬉笑道“嫂子,這孩子怎麼不像宋哥啊?像隔壁老王!”
我生氣的要求她道歉,她躲到老公身後,撅嘴道:
“我就說我不來吧,我是個直性子,又把嫂子惹生氣了。”
老公安慰她一會,反過來指責我
“超楠和我就是兄弟,她心直口快,不像你們女人心思多。”
“再說了,我都沒生氣,你有什麼好氣的?”
我沒有息事寧人,要求他給我一個說法,
他卻直接把我跟孩子趕下了車,暴雪難行,他視而不見,不耐煩道
“唧唧歪歪的,一點沒有超楠大氣,你什麼時候想通了我什麼時候來接你!”
可後來我想通了不要他的時候,他卻不幹了。
1
我將孩子安排在朋友家後,回家拿東西。
剛一露麵,又被趙超楠奚落。
“還是嫂子命好啊,嫁給宋哥之後都不用上班了。”
“不像我,就隻能靠自己,把自己搞的像男人一樣,想談戀愛都沒得談。”
說完這句話,她嬌嗔的看了一眼坐在她對麵的宋義年,像是在撒嬌調情。
宋義年寵溺的彈了彈她的頭,笑道“你是新時代的獨立女性,她哪能跟你比?”
我沒理會他們的嬉笑,正轉身要上樓回房間,忽然一個茶杯從身後砸過來。
趙超楠無辜的攤了攤手:“抱歉嫂子,是我沒拿穩,你不會怪我吧?”
茶杯是原是一對,是我和宋義年大學時親手製作的。
之前那隻已經被她失手打碎,如今連僅剩的這個也碎了。
但我已經不在意她的道歉了。
之前那個杯子被她摔碎,我讓她賠禮道歉,可結果是懷孕七個月的我被宋義年在雨夜罰站。
宋義年皺眉剛想過來查看我的情況,趙超楠一把摟過宋義年的肩膀,做作道:
“宋哥,嫂子都當媽了,還是柔柔弱弱的,不像我,上次我們去爬山,有個小孩把石頭扔我腦袋上了,我都沒事。”
宋義年聞言,無奈的揉了揉她的短發,寵溺道:“又想說你是鐵做的?”
兩人又嘻嘻哈哈抱在一起,沒再理我。
我識趣的回了房間,剛處理好傷口, 趙超楠又來找我。
她洗了澡,穿著宋義年的襯衫,下半身玩起了失蹤。
她挑釁似的看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嫂子,我沒帶換洗的衣服,宋哥找了一件他的,你不介意吧?”
還沒等我說話,看到她微微抬起衣邊,裏麵穿的竟然是男士內褲!
宋義年注意到我的視線,眼神躲閃一下,清咳一聲道:
“那是新的。”
“你也知道,她平時大大咧咧的,就喜歡男人的東西。”
我沒說話,他表情逐漸變得不耐煩。
“都跟你說了,不用把她當女人,老是拈酸吃醋做什麼!”
我仍舊沉默,宋義年眉頭一挑,拉著我的手往臥室走。
“好了,你看看你,平時我在外麵都是吆五喝六的。你倒好,一點麵子都不給我留,刨根問底的!”
我無動於衷,任他在我臉上落下一吻。
“嘶,這頭上真受傷了?”
宋義年露出心疼,揭掉我自己貼上的創可貼,拿來醫藥箱又仔細為我清理一遍。
“你可真是嬌氣。超楠被石頭砸都沒事。”
我沒說話,他摸了摸鼻子。
“行了,都是一些小事,別老這麼小心眼。”
他湊過來吻我,情動時,我把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肚子上。
宋義年觸摸著妊辰紋露出嫌棄,但很快就渾身一震,才想起來問:“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孩子呢?”
2
孩子消失了快兩天,他這個當父親的,竟然才想起來問孩子的下落。
就在這時,趙超楠過來敲門喊他:
“老宋!我睡不著!快過來打牌!”
宋義年對著門外應了一聲,又匆匆忙忙的責備了我一句“孩子還小,你是當媽的,要多上點心,別整天就知道自己玩。”
說完就片刻不停留的去打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