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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依然不動,顧臣洲大步上前,臉色陰沉地奪過酒杯,捏住我的下巴強行灌了進去。
火辣辣的液體滑過喉嚨,很快,一股異常的燥熱從胃裏竄上來。
他在我耳邊:“知道為什麼我不和你領證嗎?因為你是個爛貨,第一次不是給我,興許這個孩子也不是我的......”
他的話讓我如墜冰窟,不敢相信。
人群中突然有人起哄:“光喝酒多沒意思!讓她跳脫衣舞!”
“視頻裏扭得那麼騷,現場來一段!”
龔恬甜捂著嘴笑,“看來大家都想看明月姐跳舞,不能讓臣洲哥一個人飽眼福,我們也要!”
“明月姐身材這麼好,我想跳舞一定也很好看。”
哄笑聲中,有人打開錄音機,放起配樂。
龔恬甜尖著嗓子喊:“明月姐不是最會跳舞嗎?怎麼這會害羞了?給大家助助興啊!”
“脫一個!脫一個!”喝醉的男人們開始拍桌子。
我臉色漲得通紅,求助的目光看向顧臣洲。
他翹著腿靠在沙發上,悠閑地抽著煙,沒有絲毫替我出頭的意思。
“跳啊,又不是沒跳過。”
顧臣洲冰冷的目光看向我,眼神像在看一塊肮臟的抹布。
“裝什麼清純?你那些騷樣子誰沒見過?”
“不......不要!”我慌亂地起身,跌跌撞撞往門口走去。
然而下一秒,我的視線開始模糊,四肢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我踉蹌著後退,卻發現四肢不受控製地扭動起來。
手指也跟著了魔一樣,一顆顆解開了襯衫紐扣。
“操,真他媽騷!”男人們荒淫的哄笑聲炸開。
我的腰肢不受控製地搖擺,裙子滑落時,顧臣洲突然掐滅了煙。
“夠了!”他猛地站起來,臉色陰沉得可怕。
可就在這時,隔壁的電話機突然響起刺耳的鈴聲。
龔恬甜小跑過去接聽,突然驚慌地喊:“臣洲哥!是王局長,說要和你談彙演的事!”
顧臣洲突然將衣服遮住我,狠狠瞪了我一眼:“你給我安分點,敢讓人碰你就死定了!”
然後他轉身大步走向隔壁房間。
而在他轉身的瞬間,龔恬甜勾起一抹獰笑。
拍了拍手,男人們立刻像得到信號的餓狼般撲來。
粗糙的手掌掐著我的腰肢往沙發上按,濃烈的煙酒味灌進鼻腔。
我想尖叫,喉嚨卻像被膠水黏住。
想掙紮,身體卻不受控製般妖嬈扭動。
“就你也配生臣洲哥的孩子?”龔恬甜用高跟鞋尖踢了踢我的小腹。
“正好,幫你墮個胎當生日助興。”
劇痛中我聽見布料撕裂的聲音,眼淚順著眼角無聲滾落。
再次恢複意識時,身下黏膩的血已經凝固。
顧臣洲站在三米開外,目光冷峻地看向我。
“臣洲哥別看了。”龔恬甜挽住他的胳膊,“薑明月姐喝多了非要玩,我們攔都攔不住。”
“她這樣......對孩子不好吧?”
顧臣洲眸光一冷,他盯著我腿上幹涸的血跡,喉結動了動。
就在我以為他要衝過來時,他卻轉身抓起外套,丟下兩個字,“爛貨。”
摔門聲震得吊燈都在晃。
被舞廳工作人員送往醫院時,孩子已經胎死腹中了。
醫生厭惡地瞥了我一眼,一臉嫌棄,“都懷孕八個月了,還同房,不要命了!”
我偏過頭咬緊牙關,淚水止不住流出。
當天做完引產手術,我收拾好簡單的行李站在月台上。
火車鳴笛時,下身還在隱隱作痛。
但沒關係,南方的暖陽會曬幹所有恥辱。
顧臣洲得知我三天沒去文工團上班,憋著怒火。
他本想讓龔恬甜抽空去家裏看看,卻在排練室虛掩的門裏聽到龔恬甜得意的聲音:
“那個聽話水可是我托人從俄羅斯弄的,加上春藥,賤人扭得比夜總會妓女還浪......”
“那些男人真把她給那個了......”女同事倒吸一口涼氣。
“當然,錄像帶還在我那裏。十幾個男人,輪番弄她,她還很爽,真是個賤人胚子!而且,我還在酒裏加了墮胎藥,那野種應該是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