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好妝,聞遠軒牽著我的手出去。
一出門,就見兩隊人排得整整齊齊。
一排男,一排女。
女的手裏都端著一杯白酒,男的則兩手空空,眼裏卻是惡心的躍躍欲試。
婆婆笑盈盈道。
“等下大家輪流抱著新娘去祀堂,注意啦,絕對不能讓新娘喝的酒撒出來,那可都是福氣!”
男的那排發出一道道響亮的喝彩聲,看向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盤菜。
我下意識後退一步,被聞遠軒梏住。
“新娘不能往後走,不吉利。”
眼看著第一個男人就要朝我伸手,我幾乎是祈求似得看向聞遠軒。
“我是你老婆,你要讓我被別的男人抱?”
聞遠軒臉上稍稍有些掛不住,掙紮著猶豫了一瞬還是換上了一副虛假的溫情安撫道:
“清怡,這是我們家這邊的傳統,所有新娘子都是這樣的。”
“你是外鄉人,隻有這樣才能獲得村裏的認可。”
“不要讓大家都不高興。”
我瘋狂搖頭推拒:
“可是我酒精過敏,喝不了酒。”
但這件事似乎已經由不得我拒絕,未免耽誤吉時,婆婆直接拿起酒杯就往我嘴裏灌,一邊灌一邊嘴上說著:
“哎呀矯情什麼?我們村子裏的媳婦哪個不是這麼過來的?“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要沒事找事,讓人摸一把又不會掉塊肉,。”
“看,這不喝了也沒事嗎?”
僅僅隻是一杯,熱意就已經竄上了臉。
眾人歡呼:“一杯飲到頭,新人到白頭。”
接連第二杯、第三杯。
“一杯酒喝盡,伉儷情無盡”
幾杯白酒下肚,我已經被慣得頭暈眼花,大腦完全宕機再也無法思考。
昏昏沉沉間,感覺自己被最後一個人抱到了祀堂。
尖銳的聲音刺得我腦子嗡嗡作響,眩暈的感覺加持下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隻聽到一聲:
“新人跪祖宗。”
胸口十分憋悶,我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氣,喉嚨腫得幾乎快要呼吸不過來。
我一直木愣愣站著,周圍人像看笑話一般看著聞遠軒。
“遠軒,你不行啊,連個女人都訓不明白。”
“就是,三叔來幫你教訓教訓這個臭婆娘!”
正說著,一雙粗糙淫邪的老手將我按倒在地,
我被壓製得動彈不得,隻能絕望地看他當著眾多賓客的麵將手探向我的身下,
連未婚夫一家都愣在了當場,沒想到場麵會失控到這種程度。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