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了封寺買給我的別墅。
走進臥室,床上散亂的衣物證明著昨夜的激情。
我站在鏡子前,脖子上還有封寺留下的印記。
封寺在床上從不收斂,他總是不分時間不分場合。就算我拒絕,他也仍舊哄著我做下去。
我說第二天有重要會議,身上不能留痕跡,他也不聽。我發脾氣生氣了,他又說是是因為他太愛我,所以把持不住。
我忍不住想。
麵對他的妻子,那個年年,他也會這樣不管不顧嗎?他珍視他的年年,舍不得碰她。
這才是愛吧。
我胃裏湧上一股酸意,衝到廁所吐,卻又什麼都吐不出來,隻是一味重複著惡心嘔吐的動作。
打開花灑,水從我頭頂一路淋下,和眼淚融為一體。
恍惚抬頭,我看見洗手台上放著的刮眉刀。我拿過來,下意識在手腕處比劃。
那裏,有我之前割腕的傷口。
人人都說我掃把星,說得多了,我自己也信了。有時候想,是不是我死了,周圍人就不會再遇到不幸了。
門猛地被人踹開,我手裏的刀突然被人搶走扔出去很遠:“念念你幹什麼,你又做傻事!”
我有些遲鈍地轉過頭:“封寺。”
封寺把我抱起,然後放在沙發上,用毛巾把我身上的水擦幹:“是不是又有人在你旁邊說了難聽的話?念念,不管別人說什麼,你都不要做傻事。”
“不要離開我。”
雖然被擦幹水,換上幹淨的衣服,可我還是覺得冷,心冷。
我抬起頭,看著封寺俊美無鑄的側臉:“阿寺,這次傷到哪裏了?”
“主要是內傷,說是腎臟輕微破裂。這段時間,得麻煩念念好好照顧我了。”
我從衣角探入摸上封寺的小腹,摸到了繃帶。封寺眼神變暗,笑著握住我的手。
“念念,還在外麵呢,等晚上,我一定滿足你。”
我沒有回應。
“阿寺,我想看你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