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轉涼,風稍微一吹,就能滲進陸詩意的每一個骨縫中,因此她將自己裹的很是嚴實。
楚慎發來的定位並不算遠。
為了能和自己的孩子多相處一秒,陸詩意選擇走著去。
可當她路過一條小巷子的時候,忽然被人捂住嘴巴拖了進去,一堆男人一言不發地開始撕扯她的衣服,陸詩意尖叫掙紮著,卻忽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莊嫣兒?”
“你為什麼害我!”
陸詩意怒瞪向莊嫣兒,此刻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禁錮著,她以一個極度羞恥的姿勢被抬起來,而男人們正在埋頭撕著她的衣服。
莊嫣兒淡然地舉著手機,光明正大地衝著陸詩意拍。
陸詩意眼眸猩紅,“你就不怕我告訴楚慎嗎?”
“去啊,你去告訴他啊,看看是你先說,還是我先說。”莊嫣兒笑了笑,從身後掏出來一遝檢查報告單,她往陸詩意眼前揮了揮,接著咂咂嘴,“陸詩意,我真以為你回來找阿慎是回心轉意了,原來是得了絕症快死了啊,你說我要是把這件事告訴阿慎,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再次被利用了?”
陸詩意呆住。
她想不通莊嫣兒是怎麼搞到這些東西的。
若是她剛回來時,讓楚慎知道了倒是沒什麼,可如今楚慎對她早就沒有感情,她無法想象楚慎知道她得了絕症後會是什麼反應。
無論是繼續恨她,還是由此心生憐憫從而愛她,這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早已沒有幾日可活,最後的時間裏,她不願自己和楚慎的關係再有任何波動。
莊嫣兒很滿意陸詩意的表情,於是她湊近一些,神神秘秘地看著陸詩意。
“我不僅知道這些,還知道你懷孕了,忘了告訴你,是阿慎讓我來的。”
聽到這裏,陸詩意猛地放棄了掙紮。
原來楚慎說的辦法,就是讓她以這種最痛苦最恥辱的方式流產。
既然他這麼討厭這個孩子,那她也沒必要非要留著了,更何況,她根本逃不脫。
她閉上眼,淚水滑落,任由男人進進出出的侮辱。
粗魯的動作幾乎將她撕碎,卻不及她身上和心裏疼痛的萬分之一。
另一邊,在醫院等了許久的楚慎都不見陸詩意的身影,有些不悅地蹙起眉。
他已經看了許多次時間了,陸詩意不是個會爽約的人。
“慎哥,嫂子還沒來嗎?”
一個醫生打扮的男人走過來,低聲問著。
他是楚慎唯一的摯友,也是唯一一個到現在還管陸詩意叫嫂子的人,楚慎為了降低影響,特意來到他的醫院,讓陸詩意來這裏做手術。
順便查一查......
她上次為什麼說自己要死了。
可苦等陸詩意不來,正當楚慎心中難得升起一抹擔憂時,收到了莊嫣兒發來的消息。
“慎哥,我在附大醫院見到詩意了。”
楚慎一愣,當即收了手機前往附大醫院,不知為何,他心中湧起不好的預感,因此一路上將車開的飛快,可就在他等紅燈時,又收到了一條匿名視頻。
封麵上是陸詩意的臉。
楚慎點開視頻,頓時氣血上湧,視頻是無聲的,可陸詩意在幾個男人身下的臉卻是清晰的。
視頻時間不算短,可以看出從頭到尾陸詩意都沒有掙紮,反而閉著眼一副很是享受的樣子。
楚慎一把將手機扔在副駕駛,額頭的青筋爆出,將方向盤錘的砰砰作響。
他就說怎麼約定好的時間陸詩意遲遲不到,原來是忙著和別人亂搞忘記了時間!看她一臉享受的樣子,楚慎氣的幾乎快要瘋掉了。
即便他不愛陸詩意,也絕不允許她在別人男人身下!
他隻恨不得掐死陸詩意。
於是下一刻,他紅著眼一路將車開到醫院,來到陸詩意所在的病房,隔著門上拱形的玻璃,他看到臉色蒼白的陸詩意很是虛弱地靠在床頭,手中正拿著一個很小的盒子盯著裏麵看。
他推門走進去,陸詩意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阿慎,過來看看我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