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懷孕的那晚,溫敘毫不猶豫拿著鞭子上了裴溯舟的床。
一夜折磨後。
溫敘頂著滿身鞭痕和不停流血的身體走進一棟大樓。
科研人員看著溫敘,眸中滿是憐憫,“用這種極端方式流產,以後怕是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溫敘坐下拿起簽字筆,眼神麻木。
“沒關係。”
這個孩子,本就不該來。
科研人員沒有再問,將一份合同拿出來,“七天後,我們會為你製造一場假死,以後世上再沒有溫敘,隻有試驗品068號。”
“好。”
簽好名字的刹那,溫敘閉上眼。
終於要結束了。
她本來不是裴溯舟的妻子,嫁給他,隻是一場利益交換。
裴溯舟真正喜歡的人,是溫家捧在手心裏長大,千嬌萬寵的假千金,溫書言。
而她隻不過是在五年前才被找回來的真千金,在鄉下長大,上不得台麵。
五年前,裴溯舟和溫書言兩情相悅。
偏偏溫家人認為裴家日漸衰落,大不如前,所以在兩人洞房前,將她強塞給了裴溯舟。
將溫書言嫁給了裴溯舟的死對頭,鄒冀。
她至今仍然記得嫁給裴溯舟的那一晚。
他一身黑色西服坐在床沿,渾身戾氣,看向她的時候唇角帶著殘忍的笑。
“溫家人真是好樣的,狸貓換太子,真以為我好欺負?!”
她瑟瑟發抖的不敢動彈。
他打電話問責,溫開國卻說,“這件事我溫家並不知情,都是溫敘那個丫頭想爬你的床,如今木已成舟,就當我溫家欠你的。”
她震驚之餘,還不待她解釋,裴溯舟就倉促出門,在淩晨歸來時,眼神陰鷙。
“溫敘,你就這麼缺男人嗎?”
從那之後,他就發了狠的折磨他,尤其是在床事上。
鞭子,蠟燭,各色各樣她從未見過的東西,通通用在了她的身上。
裴溯舟甚至為了她專門建了一間刑罰室。
她以為這輩子要被裴溯舟折磨至死,可在兩周前,她破天荒的在家看到了溫書言。
溫書言那張柔弱的臉上全是淚,撲在裴溯舟的身上哭個不停。
裴溯舟雖神情冷硬,可她分明看到了他眼中的心疼。
後來,溫書言出入裴家愈加頻繁,兩人也愈加親密。
她本以為,他有了溫書言就會放過她。
正打算收拾著東西離開時,卻被他撞上,他出奇的憤怒,拖著她扔進刑罰室,足足折磨了三天三夜。
三天後,他衣衫完整,甚至沒有一絲褶皺,居高臨下的掐著她的下巴,“溫敘,別想著跑,你欠我和書言的,這輩子都還不清!”
他一寸寸撫摸著她的肌膚,“多虧了你這具不管遭受多少折磨都能恢複如初的身體,不然的話,我還不能盡興。”
她的心頓時涼透,心如死灰。
直到接到一通電話,他們是一家研究機構,因為她從小就體質特殊,無論受什麼傷都可以很快恢複,更是骨血肉皆可入藥,具有極高的研究價值。
隻要她願意做實驗品,幫助他們研究新型藥物,成功後便能徹底獲得自由。
她毫不猶豫的答應。
簽好合同,剛剛回到家,溫敘就撞上了著急出門的裴溯舟。
看到她,裴溯舟立刻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跟我走!”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裴溯舟已經帶她上了車。
酒店,裴溯舟推開房門的刹那,一道身影就衝進了他的懷裏。
“溯舟!”
下一刻,一把刀就扔在了溫敘的麵前。
“放一碗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