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是兩個人,萬一要動手我沒有任何抵抗力。
隻能強壓著怒火和傷心,死死地控製住眼角的淚水不流下去,我竭力讓自己不去想那個香豔的畫麵。
各種不堪入耳的話和聲音從我的婚床上傳來,我恨不得自己此刻是個聾子。
“阿宇,你知道當年是誰撞你們的車嗎?”
“鬼知道她得罪了哪路人,當時要不是為了她爸媽的遺產我才不回去去救她。”
“她現在不過就是一個大學老師,你直接離婚得了。”
男人吧唧一聲親了一口女人。
“寶貝,那個基金會可是我們源源不斷的聚寶盆,現在還不能跟她離婚。”
“幸虧你提出了成立基金會,把她爸媽的遺產騙過來。隻是委屈你裝癱瘓待在她身邊了。”
“為了你秦霜兒和寶貝兒子,做什麼都是值得,等錢全到手了我就跟她離婚。”
什麼,她是秦霜兒!
我下意識地驚呼出了聲,他們頓時靜了下來,我隻好假裝說夢話騙過去。
五年前的車禍肇事者就叫秦霜兒,隻是當時我忙著陳宇的術後治療,沒有提出刑事訴訟,也不願意勾起傷心事,對肇事者的信息隻字不提,陳宇對此一無所知。
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地上,“哢”的一聲讓我瞬間清醒。
旁邊的床塌了,他們兩人直接滾到我身邊。
胸口感到愈發沉痛,簡直快要無法呼吸。
秦霜兒嘲諷的聲音貼在我耳邊響起:
“你看她的臉,怎麼紅紅的,不會是聽著我們的聲音做春夢了吧?”
陳宇嗤笑一聲,鄙夷道。
“這些年我可沒碰她,誰知道是不是在想什麼野男人!”
被他們這樣羞辱,我心底蔓延出滔天的恨意。
秦霜兒陳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他們折騰了很久,才將昏昏沉沉的我被搬上床,我估摸著過十多分鐘才睜眼,看到的是陳宇略有歉意的臉。
“對不起老婆,我剛剛想自己翻身,沒想到床突然就壞了,你能找人來換一個嗎?”
我強壓住心頭的嘔吐感,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眼眶已經泛紅,裏麵的淚光也根本掩飾不住。
“你和小霜以前認識嗎?”
陳宇怔住了,反問我。
“不是你找的護工嗎?我怎麼會跟她認識呢?”
我眼神暗了暗,默不作聲地起身出去。
陳宇在身後著急地喊住我。
“老婆,你怎麼了?”
我下意識地轉過頭,背後卻突然伸出一隻手,拿著毛巾捂住我的嘴。
我奮力掙紮,卻被迫吸入更多迷藥,直接昏過去。
“阿宇,現在被她發現了,怎麼辦?”
“一不作二不休,找人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