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身子幫他蓋好被子,卻看到他的嘴角有一抹紅色,看起來像是口紅印。
可是我早上和他吻別的時候還沒有塗口紅啊?
這個顏色看起來,跟外麵女護工的是一個色號。
我又控製不住開始亂想,悄悄地把手伸進被窩,感受到他的大腿有一陣溫熱感。
自從他癱瘓以後,雙腿就失去了知覺,不做按摩血液很難流通,基本上都是冰冷的觸感。
難道小林說的話,還有其他的意思嗎?
失神間陳宇醒了,看到我的手的位置,有些不自然地說。
“老婆你怎麼回來了?”
我趕緊抽出來,“我今天請假陪你。”
“你,你是想做了嗎?對不起,都是我的問題,不能滿足你。”
陳宇低下頭,支吾著開口,捶打自己的雙腿。
我心疼地攔住他,為自己剛剛的猜想感到羞愧。
“不怪你,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
“我不疼的,我的腿早就沒知覺了,隻要你不嫌棄我就好。”
陳宇笑著攬住我,眼淚卻一直落下。
避免再提起他的傷心事,我開始轉移話題。
“外麵新來的護工怎麼樣?沒想到康複中心會派來這麼年輕漂亮的一個女護工。”
“在我眼裏,沒有人比我老婆還年輕漂亮。”
陳宇哄著我說道。
“等會就讓她做飯吧,看下她的廚藝怎麼樣。”
小霜從廚房端著一碗湯,放到我麵前。
“瀟瀟姐,你試一下我的手藝。”
我早餐沒吃,直接端起碗喝了一大口,嘴裏卻有一陣奇怪的苦味。
陳宇剛癱瘓的那段時間,我經常失眠,整晚整晚地吃著大把安眠藥。
這個味道,我無比熟悉。
此時,小霜就站在身邊,死死地盯著我咽下去。
這些年正常劑量的安眠藥對我已經沒有效果了,我打算將計就計,看看她想做什麼。
我悄悄打開手機錄音,裝作迷迷糊糊地走回房間睡覺。
小霜的手在我眼前不斷搖晃,看我沒有半點反應。
冷哼一聲,“嗬,她睡死了,你起來吧。”
我半眯著眼,親眼見到身旁陳宇的黑色身影。
從床上坐起來,站到地上,沒有一點遲疑地走向小霜。
他們倆把我丟到地上,隨即在床上開始翻雲覆雨不知天地為何物。
一件內衣從床上丟來,蓋住我的臉。
我攥緊拳頭,指甲陷入掌心的肉,卻感受不到一點疼痛。
我聽到小霜嬌嗔地向陳宇撒嬌。
“都怪她突然回來,打斷了我們的事。”
他寵溺地輕笑了一聲:
小林說的竟然是這個意思!
難怪陳宇一直換家裏的護工,就是怕久了被人知道他們倆的奸情,那看來上次的工具,就是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