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丟在劇組的酒店。
三天滴水未進。
哪怕已經切斷與外界通訊的所有方式,可耳邊卻依舊縈繞著網友的怒罵。
我爬起身子,吃了兩口桃花酥。
在深夜敲響高級公寓的門,開門的卻是徐梧優。
“天,你還敢來!”
我愣住了,她就是推我進地獄的另外一個凶手。
我握緊了口袋中的裁紙刀。
突然。
顧亦柏的笑聲傳來。
“我的寶貝,誰來了呀?”
他赤裸著全身站到徐梧優身後,看見我隻愣了一瞬,馬上就厭煩說道:
“怎麼是你?你能別再來破壞我的家庭了嗎?”
徐梧優貼在他身上一臉嬌羞,伸出右手。
無名指上那一枚桃花形狀的鑽戒,讓我眼前一黑。
恨與痛彌漫。
淚與血交織。
“我要你們死!”
我狠狠刺向麵前人。
傷勢不重,因為顧亦柏一腳將我踹開了。
擔憂問:“優優,你沒事吧。”
我被抓走了,監獄裏呆了幾個月。
認識了太多可憐人。
再一次呼吸到自由的空氣。
我已經變了很多,決定離開。
監獄門口,顧亦柏麵對著我笑:
“我真沒想到你愛我到了這種地步,為了我不惜傷害徐梧優。”
他自顧自說著:
“我也不是冷漠無情的人,在郊外給你買了一套房子。”
“徐梧優說她不想身材走樣,以後孩子放進你的肚子裏養,這樣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站立在沙地上。
風沙吹過,我笑了:
“我們認識多久了?”
“從大學到現在,六年了吧。”
“我在地獄裏,繞了六年的圈子,現在我要走出去了。”
顧亦柏臉色一變:
“你什麼意思?我已經對你夠好了,你不要再無理取鬧,趕緊和我回去。”
我搖了搖頭,攔下一輛出租:
“再次見麵,我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蘇晴天,別再說這些沒用的話,好嗎?
我,顧亦柏,千萬粉絲十億家產。讓我付出代價?”
他大聲嘲笑著:“你是指開小號在網絡上罵我嗎?”
我扯了扯嘴角,坐進車裏關上了車門。
他卻突然慌了神:
“你玩真的,你要去哪?更過分的事我都做過。你有必要再這麼計較嗎?”
我揮手向窗外扔出那條桃花項鏈。
顧亦柏臉色頓變。
後視鏡裏,他居然還追著車跑。
“你要去哪?回來!我叫你回來,聽見沒?你是我的!”
“沒有我的允許,你怎麼敢跑!”
我避重就輕說完這些年。
導演愣住了,又一臉為難:
“你這些話都沒有證據,粉絲會撕了我的。”
他又勸說:“而且你就一個人,怎麼能可能對付得了顧亦柏?他早已功成名就。”
“怎麼會是一個人?我的丈夫會幫我的。”我又笑著說,“功成名就?那我就讓他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