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裹著舊圍巾蹲守在咖啡廳外。
手裏緊攥的錄音筆已經是我最後的希望。
點了一杯48元的美式——杯底印著"Lifeissweet"的諷刺字樣,這是我三天的飯錢。
加了足足三包糖,卻還是壓不住心底的苦澀。
張麗還沒到時,我從背包夾層摸到小雨的舊電話手表。
通訊錄裏隻有兩個聯係人:
“爸爸“(已停機)、“媽媽“(撥號次數:427次)
手表屏幕裂了,還停留在最後一通未接來電。
陳誌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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