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醉酒,活生生將我的嘴撕爛到耳根。
從此我因懼怕他人的眼光閉門不出,活在陰暗的世界。
可丈夫為了討白月光一笑,竟當眾扯下我的口罩拱白月光觀賞:
“像不像小醜?平日裏苦著張臉,一點禮貌都沒有!”
白月光圍著我打轉,捂著嘴笑:
“你技術真好,嫂子怎麼不去應聘馬戲團?”
誰料伴隨著倆人歡愉的笑聲,丈夫說道:
“還是你這先天微笑唇好看,我老婆再怎麼樣也比不上你。”
我捂著臉應激地尖吼崩潰,從高樓一躍而下。
丈夫卻對我魂牽夢縈,夜夜不忘。
......
“老婆,今天是我們結婚第十周年,我為你準備了禮物。”
我看著鏡中自己猙獰的麵孔,忍不住雙手顫抖賀卡掉在了地上。
眼淚忍不住流下,我已經記不清楚自己多久沒有照過鏡子,
自那天老公喝醉酒將我的嘴活生生扯開後,我便再也沒出過門。
哪怕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可還是覺得有無數雙眼睛紮在我的身上。
見我許久未到,老公又發來消息:
“老婆,那天的事情是我喝醉了酒才做錯事,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補償你。”
眼淚不斷滴落在屏幕上,我鼓起勇氣帶上口罩準備再給他和自己一個機會。
到達他發的地點後,我聽到了禮炮響起的聲音,伴隨著巨響他來到了我麵前,
“婧婧你終於來了,猜猜看我給你準備了什麼禮物?”
我看著他深情不已的眼神忍不住動容,他見狀緊緊的抱住了我。
“今夜一定是讓你難忘的一夜。”
我看著他用力的點了點頭,自那天之後我們感情就不如從前,直到今天我才找到一絲當初的溫柔,也許我應該再給彼此一個機會。
正當我這樣想著,老公接通了一個電話,然後興衝衝的告訴我:
“婧婧你在這等我,我給你準備的禮物到了。”
說完他還拿起了眼罩戴在我的眼睛上,然後便大踏步跑了出去。
我感到眼前一片漆黑,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他的聲音。
但與此同時還有個熟悉的女聲,緊接著我感到口罩要被扯開。
“黎婧姐姐,我是來為你醫治的。”
我聽到這聲音後一愣,哪怕我燒成灰也記得這是誰。
是方子琪的初戀,也是最討厭我的人。
“不!不要!”
我拚命的阻攔著想要推開她,但方子琪卻將我的雙手牢牢按住溫柔的說道:
“老婆,靜靜是來為你治療你的兔唇的。”
“不,我不要她為我診治。”
說完我便要起身離開,但方子琪卻臉色一變生氣的說道:
“我辛辛苦苦給你準備好的周年禮物,靜靜可是我廢了好大的功夫請過來的。”
張靜靜看方子琪生氣的神情嘴角勾起,但還是歎了口氣遺憾的說道:
“作為醫生如果病人不願意治療的話,我也不能強迫她。”
我聽到這話後看向方子琪,希望他不要讓我把最糟糕的一麵展露給外人看。
但他卻絲毫不顧及我的想法,而是衝上前來一把將我的口罩扯掉,
我掙紮著發出尖叫聲來,與此同時張靜靜在見到我嘴巴的一瞬間倒吸了一口氣,
“姐姐,你這微笑唇也太漂亮了吧。”
我將頭低下去不想讓她看到,但她卻笑著對方子琪說道:
“姐姐簡直是微笑天使,笑起來可真好看。”
方子琪聞言開心的笑了起來:
“她平時就是不愛笑,我覺得她這兔唇不算是缺陷,但她自己每天不高興。”
“你快幫我看看怎麼給她醫治。”
我看著倆人充滿期待的眼神,忍不住流下淚水,
我扯著方子琪的袖子懇求道:
“今天我真的不舒服,讓我走好不好?”
他聽我說不舒服連忙蹲在地上仔仔細細的看我,然後關心到:
“怎麼會不舒服?是不是這裏的冷氣開的太足了,我讓人調一下。”
我搖了搖頭說道:
“我不想呆在這裏了,我想回家。”
可他卻將冷氣關掉一臉關切對對我說道:
“老婆我這都是為了你好,我知道你抑鬱症不想見人,但是你總得走出來啊。”
我望向他的眼睛,不敢相信明明是他醉酒將我變成這副樣子,卻要說都是我的錯。
當初和他在一起時他曾說過會對我一輩子好,可自從我的父母離世家裏破產後,
他便對我變了態度,總是說要專注於事業養我,每每喝到深夜才回家,
他見我不做聲,拿起桌子上的周年蛋糕遞給我:
“吹個蠟燭許願吧老婆。”
我沒有吹蠟燭,而是執意要走,我分明看到張靜靜眼中全是嘲笑與厭惡,甚至還有得意,
“我不需要你給我醫治!張靜靜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思,但是你今天別想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