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火辣辣的痛意讓我腦袋有點懵。
但林晚晚並沒有這麼輕易放過我,她像條瘋狗一樣的跳起來,抓著我的胳膊拚命扯著,害得我差點脫臼。
“林青石,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慕方有.....有問題!”
“林晚晚,你得狂犬病別在家門口犯病,那你告訴我,慕方他有什麼問題?”
我佯裝不知,推著她,把門口擋得死死的,任憑林晚晚怎麼撓我都不鬆手。
她被慕方折磨得夠嗆,眼下怕得要死,又不肯在我麵前露怯。
忽得發狂般地衝樓上嘶吼著。
“爸!媽!林青石這個賤人打我!”
好一個倒打一耙,被吵醒的爸媽匆匆下樓。
對林晚晚而言這猶如神兵天降,她鉚足勁就要撞開我。
“爸媽,林青石這個野種早就知道慕方其實是個.......”
我拿起擦鞋的毛巾就往她身上擦著,順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倒真是口無遮攔,罵起我來連父母也不放過。
“爸媽,妹妹隻不過是夜路走多了掉下水道了,我給她擦擦。”
儼然一派好姐姐的模樣,林晚晚被擦鞋的毛巾熏得反胃,看我的眼神充斥著怨毒。
她惡狠狠地踩上我的腳,哭嚎著撲到爸媽的懷裏,掀起自己的衣服給他們看。
林晚晚身上青黑的痕跡看著就駭人,還有被火燙壞的熟肉,看得爸媽那是一個心驚肉跳。
“這些都是林青石那個賤人害的,她肯定早就知道慕方是個心理變態,才那麼幹脆的把婚事讓給我。”
聽到林晚晚的話,父親氣得滿臉漲紅,一腳把他閃躲不及我的踹倒。
“林青石,我和你母親怎麼能生出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腹部的痛意讓我臉揪成一團,抬頭間看到林晚晚痛快的笑意。
我扶起牆站了起來,冷笑回應。
“我以前連慕方都沒見過,我怎麼知道他是什麼人?”
“況且慕總名聲在外,每年光捐款就得好幾個億,是出了名的良心企業家。”
“她平白無故這麼造謠慕總,還這麼跑回來,我看林晚晚就是想讓我們林家死。”
父親是個混跡商場的老東西,就算再心疼女兒也不敢得罪慕方。
就連母親也鬆開了林晚晚的手,害得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不是的,我沒造謠。”她慌亂不已。
“晚晚,既然都嫁到慕家了,那還是早點回家吧,這待在娘家不好。”
母親的話讓林晚晚氣得渾身發抖。
“本來和慕家定親的就是林青石這個賤人,慕方還心心念念著姐姐,爸媽,你看我都成這副樣子了,還不如把林青石送過去。”
林晚晚隨口胡扯著,哭得那叫一個可憐。
爸媽還真心疼壞了,連忙哄著她。
備受關心的林晚晚相當得意,脖子揚得高高的,看著被動靜吵醒的保鏢冷臉指揮。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把這個賤人送去慕家!”
幾個保鏢衝過來就要逮住我,我死命掙紮著,連身上的衣服都弄亂了。
林晚晚裝可憐縮在母親的懷裏,投來嘲弄的眼神,誇張地揚起嘴角。
“活該。”
被拖在雨裏的我氣得渾身顫抖:“林晚晚,你以為慕方就能放過你嗎?”
慕方是個相當狠毒的人,落到他手中就沒有能活的。
聽到這話,林晚晚顧不上渾身酸痛,拚命撕扯著我的衣服。
看到我身上白嫩的肌膚,伸出長指甲,死死掐著我的肉,把我往車上拖去。
“我不會好過?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
“你怕是還不知道慕方的手段,怕是看到你這細皮嫩 肉的,都要興奮起來了。”
林晚晚拚命把我往車裏塞著,保鏢的手摁得我直不起腰,衣服內襯藏著慕方殺人的證據嘩啦啦掉了一地。
“你怕不是出去賣了,還搞拍照片這種嗜好?”
她冷嘲著開口,臉上露出看好戲的表情撿起。
卻在看到慕方虐殺人癲狂的駭人模樣時,嚇得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