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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竟然還是個烈女?”
“現在怎麼辦?沒的玩了?”
“嗨!擔心什麼?煜白哥現在正在跟寧寧快活呢,咱們過去打擾他們多不好?”
“那女人是自己跳海的,又不是我們推下去的,咱們慌什麼?”
幾個紈絝圍在一起,不知道是誰忽然發現了我的孕檢報告,冷哼一笑:
“怪不得煜白哥膩了她,竟然還想攜子上位啊!”
“連孕檢報告單都做的這麼逼真,我還真覺得,她跟煜白哥這場裝窮遊戲,到底是誰演技更厲害?”
一番荒唐後的霍煜白今晚總覺得心事重重。
他抱著趙寧寧隻覺得索然無味。
以前總能被這女人勾的神魂顛倒。
但現在,心裏感覺空落落的。
隔壁房間似乎很安靜。
幾個朋友們的吵鬧聲沒有想象中那麼亂糟糟。
他在想,這樣對我是不是過於殘忍了。
等我醒來以後,會不會對他很失望?
她會不會被那幫兄弟折騰的很難受?
誰能想到他大學時一見鐘情的姑娘竟然是個水性楊花的蕩婦呢?
他們剛戀愛那會,他確實考慮過說出自己的身世。
但他創業之初,竟然親眼看見李清玥從一輛千萬豪車上麵坦然自若走出來!
她還俯身笑著跟車裏人說一些話。
第二天,他煩惱的創業資金就有了!
一個女人,如果不是出去賣,她哪來那麼多錢?
該死!
為什麼一定要在他將李清玥視作此生唯一後,才知道她虛榮拜金,下賤放浪的嘴臉?
霍煜白心底一直堵著一口氣。
所以後麵哪怕她一臉幸福給他看兩條杠的驗孕棒,他也覺得無比惡心晦氣!
孩子是不是他的還不一定呢!
他一個世家公子,肯跟著他蝸居在一個老破小裏麵生活已經是給她天大的麵子,她竟然還敢跟他鬧分手?
明明那個孽種已經打掉了,她也離開他的生活遠遠的。
可他該死的竟然就是忘不了這個女人的花言巧語!
她在雨中哭的肝腸寸斷。
毫不猶豫拎著皮箱走開的背影,還真是......
讓他以為她是個貞潔烈女!
李清玥真的很會照顧人。
哪怕兩個人吃一碗雞蛋煮麵,她都能從花盆中種出來小蔥點綴上麵。
被她分手的那段時間裏麵,他醉生夢死般過了小半年。
無論如何都不能釋懷,他整整一顆真心竟然全部栽倒在這樣一個不檢點的女人身上!
於是,朋友們給霍煜白出了個裝窮裝病的悶招。
這三年,他把錢給了趙寧寧,把愛給了李清玥。
趙寧寧一直想成為霍太太順利上位的心思從未斷過。
可他就是能容忍這樣明晃晃為了錢財的女人在他麵前耍各種在意他的小手段。
但,李清玥呢?
憑什麼一邊出去賣,一邊把他的愛當做老實人接盤俠?
既然如此,那他就做出一副真的很需要她出去賣的假象欺騙她好了!
人的苦楚都是自找的。
果然,每一次無論以生病作為借口創下多大的禍。
她都能在危機時刻拿出一筆錢。
偏偏每一次回來那副身嬌體軟的楚楚摸樣,都那麼礙眼!
尤其是最近,她竟然還想跟他生孩子?
結婚的文字遊戲他玩一玩也就罷了。
她這是等急了。
想用孩子逼迫他娶她嗎?
做夢,三年了,他也覺得這一場裝窮遊戲可以結束了。
既然她以前都是偷偷出去賣,那他現在就成全她,光明正大的賣!
一想到這,他伏在趙寧寧身前就更加生動強硬。
長久的侵略後,他似乎得到巨大舒緩和滿足。
但心裏那種深沉的,不可傾訴的痛心感為何越來越不可遏製?
“哈哈,李清玥真會玩,竟然還偽造了煜白哥得了白血病的診斷書!”
“這女人為了生孩子上位,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霍煜白驟然驚醒。
身體的本能還沒從歡愉中抽離出來。
一股暖流從鼻尖流出。
趙寧寧驚呼一聲:
“煜白哥,你怎麼流鼻血了?”
尖銳的聲音嚇壞隔壁聽房角的紈絝們。
“不會吧......怎麼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