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臨淵的白月光動了胎氣。
算命大師說用童女肋骨做成佛珠佩戴可以安胎,
他立刻將三歲女兒綁上手術台。
硬生生取走十根肋骨!
“臨淵,求求你,放過優優吧,她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換來曲臨淵的厭惡製止:“閉嘴!隻不過是取幾根肋骨而已,死不了,何況還是為了她的弟弟。”
取完肋骨,傷口未縫合。
私人醫生被黎溫婉以腹痛為由叫走。
女兒失血過多而亡。
曲臨淵卻摟著黎溫婉,燃放煙花慶祝。
......
我跪在手術室外,祈求上蒼憐憫。
“節哀。”
“孩子在未打麻藥的情況下被生生破腹取骨,傷口沒有及時縫合,送來之前就已經疼痛而死......”
醫生遺憾搖頭,勸我節哀。
什麼?
我的心,如萬蟻啃噬!
刹那間,優優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在我耳邊縈繞。
我當時以為她是害怕,沒想到曲臨淵竟狠心到不打麻藥!
“哇!”
我攥起拳頭,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
於此同時,外賣小哥送來一個蛋糕,是曲臨淵讓他代買的。
“白淺淺,你至於鬧到醫院去?”
“大師說了打麻藥會影響效果,你不是苗疆醫女嗎?整天裝神弄鬼,有本事給你女兒止疼啊。”
“我已經讓人送了優優最喜歡的蛋糕過去,你要敢鬧到老宅讓爺爺知道,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電話掛斷,我瞥一眼地上的蛋糕。
優優對奶油過敏。
曲臨淵從未將她放在心上,又怎麼會知道呢?
暴雨如注,電閃雷鳴。
我在殯儀館呆了一夜,念往生咒超度優優。
翌日,清晨。
我抱著優優的骨灰回家收拾行李。
剛進門,撞破曲臨淵和黎溫婉大汗淋漓,在沙發上顛鸞倒鳳。
“臨淵,我聽說童女肋骨製成的佛珠不僅可以保胎,還能作為助性的工具,你想不想試一試?”
黎溫婉赤身裸體,佩戴佛珠。
“好,都依你。”
曲臨淵嗓音沙啞,極盡曖昧。
他將黎溫婉壓在身下律動時,將她脖頸間的佛珠摘下,摩擦她的下體,引得她一陣嬌喘連連......
畜生!
他們不僅害死優優,還要侮辱她的遺骨頭。
我攥緊拳頭,指甲刺入皮肉。
偃旗息鼓後,曲臨淵看到站在門口的我。
他輕柔的為黎溫婉披上衣服,徑直走到我麵前,蹙眉看向我懷中的骨灰罐,眼底閃過淩厲嫌惡。
“白淺淺,你死哪裏去了?”
“你以為給老爺子灌迷糊湯,讓他不認溫婉肚子裏的孩子,你的女兒就能成為繼承人?做夢!”
見我不語,曲臨淵得寸進尺。
“當初你搶了溫婉曲太太的位置,從今往後將優優過繼在她名下,我看你還能整什麼幺蛾子!”
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來。
我望著曲臨淵,隻想跟他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