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陸雨柔拉住我的手,我下意識的抽出,她卻直接跌進旁邊的泳池。
不斷掙紮著哭了起來,“蘇小姐,都怪我身體太差,才讓修年逼你捐腎,如果推我進來能讓你消氣,我待在泳池就好了,哪怕我不會遊泳......”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道身影直接將我踹到在地,緊接著那道身影就跳入泳池中。
我慘白著臉,就見裴修年將陸雨柔摟在懷裏,抱著她走上岸。
“柔柔,你有沒有傷到?我這就帶你醫院!”
陸雨柔可憐兮兮的依偎在他懷裏,“修年,我沒事,你千萬別怪蘇小姐,她捐腎給我心有不滿,推我下水也是應該的......”
裴修年冷冷的看向我,“既然,你簽了協議,就不要生事矯情!把她給我按在水裏,小心點別弄死!”
我剛想出聲,就被那些保鏢扔進泳池。
觸碰到水的那一瞬間,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我跟裴修年同時溺水時的窒息感,是我爸爸用命救了我跟他,從那之後,我再也不敢碰水。
我開始拚命掙紮,卻隻能看見裴修年小心翼翼抱著陸雨柔離開的背影,像是對待無比珍重的珍寶。
而我則被那些保鏢,強行將頭埋進泳池,等到我快要窒息時,又將我拽出水麵,就這麼不斷的循環,如果暈倒又將我扇醒,他們就這麼任由我不斷的掙紮......
一天的折磨過去了,我被保鏢毫不留情的丟進禁閉室。
我隻能顫抖著身體,抱緊自己瑟縮在角落。
如果爸爸在,肯定會保護我的......
一連幾日,那些保鏢都形影不離的跟著我,生怕我傷害了裴修年心尖尖上的白月光。
但我不在乎這些,我隻數著日子,想快一點見到爸爸。
我朝著裴家的私人醫務室走去。
自從我給裴修年捐過一次腎後,每周都必須過來吃一次藥。
許是我這幾天太安靜了,那些保鏢見我出去連眼皮都沒抬,隻自顧自的玩著手機。
我半天沒找到醫生,正疑惑時裏麵的房間,突然傳來陸雨柔的聲音,我下意識就按住手裏的錄音筆,這是被她誣陷推她入水後就買的。
我不怕自己被誣陷,隻怕爸爸複活後被牽連進來。
“你在害怕什麼?你別忘了,三年前就是你弄的假證據,跟我一起聯手算計裴修年,我們早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陸雨柔的聲音無比尖銳。
“行,我會跟以前一樣出具正常報告。我是真的想不明白,你要別人的腎不行嗎?以裴修年的能力,愛你的程度,你想用誰拿不上,就非盯上蘇安安?”
“隻有要這樣那個老頭才會放棄她,裴修年再愛我又能怎麼樣?就算我假裝掉泳池誣陷蘇安安,最多也隻是試探出裴修年的心思,又影響不到她的地位,我要做裴太太的!”
“行吧,我會如願給你做私 密修複手術。”
“親愛的,要不是遇見裴修年,我肯定會嫁給你。那麼嫁進裴家前,再來一次吧。”陸雨柔嬌嬌的說著。
那醫生得意的笑了起來,“哈哈哈!等裴修年死時,我一定要告訴他,他心裏白月光一樣的裴太太,不僅為我打過孩子,在我身下有多放 浪。”
他們的聲音越來越放 蕩,我捏緊錄音筆悄悄的退了出去。
我本想將錄音筆拿到裴修年身邊,但他一定會覺得我在造謠。
想了想,我決定再手術結束後,再把錄音筆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