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醫傳人,五年紀念日那天,老公的白月光難產。
他用我師傅遺像威脅我,救治白月光。
我當積德行善,施展鬼門十三針,成功救治。
那晚後,我成了人們飯後的笑談。
後來他帶著柳輕柔回家,強製我為她的產後醫生,沒有絲毫自由。
我準備離開。
他卻讓人將我捆綁,將我囚禁,笑著與柳輕柔打趣。
“家裏的狗有些不聽話了,還得教訓下。”
他不知道,神醫手段不隻是能救人,還有其他神奇能力。
我假死離開後,他卻找瘋了。
......
“你不是自詡醫聖的後人麼,如今連個孩子都不願照顧?”
蕭肅寧挽著柳輕柔,攔住我的去路。
我不說話,取下身上的首飾,不想有任何的虧欠,徑直轉身離開。
他卻不願放過我。
喊來保鏢拿著繩子將我按在地上,雙腳捆綁住,扔進雜物室。
“隻要小寶能夠平安長大,我便放你離開。”
他冷漠的放下生活用品,眼中的柔情一閃而逝。
看著自己此刻狼狽的模樣,嘴角露出苦笑。
一年前,他以公司出差的名義離家半個月。
回來時,我一眼便看出他腳步虛浮,身上的陽氣減少大半。
我沒有在意,隻當時是他出差時寂寞難耐。
可後來,他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幾乎每天都睡在柳輕柔家中。
即使我犯了疾病,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他也不願回家看我一眼。
“你本就醫術超群,這點小問題就別來煩我,最近很忙。”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卻傳來他的不耐煩。
孩子出生時,我便知道是蕭肅寧的種。
晚上我靠在沙發上,屋外卻傳來孩子刺耳的啼哭。
蕭肅寧慌張的跑進來,拽著我的胳膊,連忙讓人將孩子抱過來。
“如筠你趕緊給我看看,小寶怎麼回事?”
他的語氣中帶著命令,目光灼灼的盯著我,生怕我會給他兒子動手腳。
“病毒感染,送去醫院吧。”
我簡單的看了眼,隨即說出病因。
聽到我的話,柳輕柔紅著眼眶,像是發了瘋般的跑來,拽住我的頭發,將我從樓梯上推下去。
頓時,我隻覺得渾身疼痛,手臂上鮮血淋漓。
“肯定是你想害死我的兒子!”
“隻是今天見了你一麵,晚上就被病毒感染,溫如筠你真是好狠的心,連個孩子都不放過!”
柳輕柔依偎在蕭肅寧的懷中,麵露傷痛,可眼中閃過抹狡黠。
我捂著流血的胳膊,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
“你胡說,我才沒......”
“溫如筠你過分了,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否則我要你好看!”
蕭肅寧不顧鮮血,用力握著我的傷口。
一腳踹在我的腳窩,迫使我跪在柳輕柔的身前。
“給輕柔道個歉。”
我忍受著疼痛,倔強的將頭轉過去。
蕭肅寧知道我的醫術,可以在他毫無準備時,給小寶下手。
他本就懷疑,此刻被柳輕柔這麼說,他堅定我就是凶手。
“既然你不願道歉,就拿東西來賠償吧。”
身後的保鏢立馬出手,將我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阿寧不要,我道歉。”
“求你不要搶走它!”
我的眼中透著驚恐,不停的求饒。
可他卻滿臉淡漠,伸手將我的衣領扯開,一把拽下我脖子上的玉佩,親手為柳輕柔戴上。
師傅臨終前,親手將玉佩為我戴上,是門內唯一的傳承物。
但如今卻被蕭肅寧搶走。
對上我絕望的目光,他心中一顫,很快又恢複平靜。
“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就當個教訓!”
我冷漠的注視著他,自嘲的呢喃。
“什麼都沒了......我還有什麼臉麵繼續活著。”
盯著我染血的胳膊,他漠然的朝身後的管家吩咐。
“在我回來前,讓家中所有的傭人看好夫人,我不希望出現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