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和木子失去聯係後,我沉浸在了整日的悲傷裏。常常會覺得自己付出了很多,卻什麼都沒得到。如果一個人和一隻動物呆久了,也會難舍難離,更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呢?
我和木子在一起生活,談戀愛也將近兩年,對她,我真的投入了自己所有的感情。在和她聯係不上的時間變得煎熬,在最難熬的那一個月,我經常會到離住所不遠的一家悠瀾咖啡連鎖店裏,點杯很苦很苦的咖啡,獨坐窗旁戴上耳機,一個人靜靜的聽周傑倫的歌,有時看著窗外擠擠攘攘的人群四散而去,能看一整天,有時候正值下雨天,呆坐的時候會忘了時間。
時間消逝,了無痕跡,過了一個多月後,我終於稍微走出來了一點,我的內心世界也變得稍微平和了一些。在某個夜晚躺在床上流淚不止的瞬間,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我覺得自己終於解放了,腦海裏閃現出剛到單位時很多大齡的女同事要把女兒和同事的女兒介紹給我時,我義正詞嚴拒絕的模樣,想著想著,我咧開嘴角釋然一笑,可眼淚卻止不住的濕了枕邊。
8月下旬,突然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過來,當我拿起手機看到歸屬地—天津的時候,我感到這可能是木子的電話,我感受著內心裏的不安,也感受著心臟的猛然收緊,可我卻鬼使神差般的接了電話。
“喂,是你吧,是我。”那邊是她熟悉的聲音,帶著淡然。
“你不是和我分手了嗎?還打電話給我幹什麼?我好不容易才感覺好過了一點,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剛開始隱忍的情緒最終還是沒能忍住,眼角又濕了些。
“即便分手也要當麵講吧,後天我到你那邊,我們見麵後具體再說。”說完這句話的她果斷掛了電話,徒留我一個人呆愣原地,望著窗外的日光溫暖,我感受到的隻是幾絲惆悵像是海藻般糾纏著我破碎的心。
過了兩天,木子坐了火車來到我的城市,我為曾經的我們選擇的城市—蘇州。接到她之後已經到了晚上。我帶著她到了一家環境清雅的飯店在彼此的沉默裏一起吃了晚飯。當我們安靜的吃過晚飯,我帶著她一起回到了我住的地方,就在那個狹小的住所,我們爆發了第一次十分激烈的爭吵,爭吵過後,冷靜下來的我看到她一個人坐在床邊無助的落淚,我的心又莫名其妙的軟化了,我安靜的走了過去,默默地抱住了她。就這樣,我們重歸於好,我們又在一起了!
彼此相安無事了相處了一個月,我給木子找了家設計公司做設計。在我忙碌的某一刻,我突然發現她每天回家的時間變得越來越晚,有很多次都是一個陌生的男人送她回家。懷有疑問的我問她那是誰,她笑著說陌生男人是她老板,她讓我別多疑,她說她老板有女朋友。
可是,在連早上也有她老板接送她上班之後,我和木子因為這個大吵了一次,賭氣的她拉著行李箱就離開了住所,一走了之,她拿著我省錢給她新買的蘋果手機,奪門而出。我剛追出去的時候,她已經坐了電梯下樓了,後來我打電話給她顯示一直拒接,再打過去,就被木子無情的拉黑了。因為這一次爭吵,後續發生的事徹徹底底地改變了我的下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