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間事了,顧延之恢複如初,依舊待我十分的好。
他聽聞大夫說我寒氣入體。
不知哪尋的秘方,藥草煮水泡腳。
以顧家的家境,要尋這些藥材也是不易。
怕是剛成親沒多久便開始尋了。
若是沒有顧輕輕該多好。
顧延之一碰到與顧輕輕有關的事情,就像變了個人。
而我也總被他這種割裂反複被拉扯。
我盯著藥草發呆,或許真如婆母所說,圓房之後顧延之就知道避嫌了呢?
夜間,正待我倆濃情蜜意,衣衫褪盡之時。
顧輕輕的貼身丫鬟闖了進來。
“不好了,少爺,大小姐在祠堂暈過去了!”
顧延之原本摟著我的手一鬆,我狼狽倒在床上。
他匆忙拿了件外衣,幾步就要出去。
我終於忍無可忍:“顧延之!你今日若是踏出這個房門,我們就和離!”
他臉上焦急,還不忘回頭哄我:“婉兒,你莫要在此時讓我為難了,阿姐身體不好,我去看看就回來。”
“你是大夫?你會看病?你去了她就病好了?”
顧延之嘴開了又合,最後轉身離去隻留下一句。
“你不懂,待我回來再同你解釋。”
我冷冷的盯住他離去的背影。
想起那日顧輕輕犯癔症說的話。
她怕不是真的重生了?
心中一片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