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執走後,我嘗試著下床,才發覺雙腿竟也酸軟的厲害,一時不慎,摔在地上。
幸好地上鋪滿了純白的毛絨地毯,並未摔疼。
周執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緩了三個小時左右,我的腿才恢複力氣。
整個房間我找遍了都沒看到女裝,我低頭看向身上明顯不適合出門的浴袍,認命找出周執掛在房間裏的襯衫和五分運動褲,將衣袖擼了好幾卷,才勉強穿上。
我嘗試著開門回家,不出意外,打不開。
我氣憤地朝牢固的防盜門踢了兩腳,卻忘了自己還赤著腳站在地上,右腳不爭氣得開始紅腫。
我沒太在意,緩幾分鐘應該就不疼了。
偌大的平層隻有我一個人,落地窗前是一眼望去沒有遮擋的視野,跳窗不行,門也打不開,沒有手機,唯一的座機似乎也隻能打進不能打出。
周執是鐵了心要將我關在這裏。
我氣餒地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打開電視,神遊天外。
我想不通七年前在我眼裏溫柔乖順的周執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就算我的主觀看法有所偏差,可書中對周執的描寫也是溫柔穩重對女主愛而不得的深情男二啊。
何況周執分明已經有未婚妻,不出意外今年就會結婚,怎麼還會找我?
如今這樣,我豈不是成了破壞他人感情的第三者了!
「霍先生,寧小姐,聽聞二位的婚期將近,不知是否屬實?」
電視裏正好是霍氏與寧氏共同合作的產品發布會,霍寧兩家豪門聯姻全國皆知,記者會問這個問題也是情理之中。
周執,哦不霍執,一臉寵溺地看向挽著他手笑得嬌羞的女孩,溫柔給予記者肯定的答複,男俊女美,站在一塊實屬養眼。
屏幕裏的相機哢嚓聲接連不絕。
我煩躁地暗滅電視,摸了摸發出抗議的肚子,起身到廚房做菜。
冰箱裏的蔬菜肉類倒是樣樣齊全,周執看來也沒那麼狠心想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