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兒站在角落,像是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她小聲問道:“媽媽,爸爸不是說陪我過生日嗎?”
我看著大屏幕上江念念的的照片,心中一陣酸澀。
隻是替女兒感到不值。
正想牽著女兒的手離開,
江念念卻硬拽著我們陪她去切蛋糕。
我懶得陪她演戲,可看到女兒眼中的羨慕時,我猶豫了。
江念念笑容甜美地把刀遞給我們時,卻猛地鬆開手。
蛋糕轟然倒塌,奶油四濺。
江念念眼眶瞬間紅了,“姐姐,你平日欺負我就算了,可今天是我生日!”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楚北寒就一把捏住我的手腕。
痛得我骨頭幾乎斷裂。
“江晚箏,你就這麼見不得念念高興?”
“還有這個孽女,隻會和你一起搗亂!”
他咬牙切齒地瞪著我,好像我們母女倆是什麼垃圾一樣。
“我沒有推!”
我的話還沒說完,他突然用力把我踹進倒塌的蛋糕裏。
奶油糊滿了我的頭發,皮膚,裙子。
黏膩的觸感讓我一陣反胃。
周圍爆發出一陣哄笑,有人甚至拿出手機拍下我的醜態。
女兒在一旁撕心裂肺地哭著。
我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安慰女兒。
下一秒,冰涼的水柱猛烈地衝擊在我身上,
楚北寒拿來一根水管,高壓水流衝散了奶油,卻也徹底浸透了我的衣服。
“清淮哥!”江念念假惺惺地驚呼,“別這樣,姐姐會感冒的!”
楚北寒卻冷笑一聲,“她活該!”
“我這是教教她怎麼愛護妹妹。”
單薄的布料濕淋淋地貼在我身上,內衣的輪廓清晰可見。
我狼狽地蜷縮起來,整個人幾乎被恥辱淹沒。
懲罰卻並沒有結束。
宴會散場後,楚北寒將我和女兒拖去了地下冷庫。
“在這裏好好反省。”他一把將我們推了進去,“什麼時候學會安分了,什麼時候再出來。”
厚重的鐵門被關上,黑暗和寒冷瞬間將我吞噬。
冷庫的溫度極低,我抱緊雙臂,牙齒不受控製地打顫。
卻依舊把女兒緊摟在逐漸失溫的胸前。
我癱軟在地上,身體失去知覺。
意識逐漸渙散時,鐵門忽然被踹開。
一雙溫熱的手將我打橫抱起,大衣裹住我僵冷的身軀。
我拚命睜開眼,隻瞥見那人喉結上一道猙獰的舊疤。
“阿箏,我來接你們回家。”
我嘔了一大口血,意識徹底陷入黑暗。
楚北寒,往後死生不複相見。
......
楚北寒派人去冷庫把江晚箏和安安放出來時。
傭人卻說裏麵空無一人。
他心中浮現一絲不安,正想派人去找。
可江念念卻挽住他的手臂,
“姐夫,你別擔心了,姐姐已經跑出去卻不回家,肯定是在和你賭氣。”
“過不了幾天,她肯定帶著孩子回家找你了。”
“你還不知道她嗎,姐姐這輩子都離不開你!”
楚北寒讚同地點了點頭,吩咐秘書買些珠寶作為禮物。
江晚箏才不會同他生氣,隨便哄哄就好了。
這樣想著,他訂下了宴會廳。
明日就是他們八周年結婚紀念日。
她不可能不出現!
可第二日,楚北寒卻有些坐立難安。
他麵色陰沉地看著手機。
與江晚箏的聊天對話還停留在他剛發的消息上。
【我特意舉辦了宴會紀念我們的八周年,你帶著安安快來。】
【馬上就開場了,你人呢?我給你準備了很多禮物。】
可無論是短信還是電話,都石沉大海。
他隻能尷尬地招呼著賓客,喝酒閑聊。
門口突然傳來清亮的聲音。
“請問是楚北寒先生在嗎?這是江晚箏女士讓我給您送來的。”
楚北寒舒了一口氣。
看來她不出現或許隻是情 趣而已,這不就給他送來了驚喜。
可打開禮物盒,他的笑容卻僵在臉上。
那是一張江晚箏的結婚照,可主角卻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