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咬住嘴唇,冷笑出聲:[我沒錯!]
梁硯修上前,一腳踹在了我的膝蓋處,眼神陰狠:[別讓我說第二遍!]
我的膝蓋磕在石子路上,雙膝直接磨出了血。
梁硯修看著我淒慘的模樣,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過激了,他歎了口氣,軟了口氣:[沈蕪,你今天道歉,事情就過去了,我們不鬧了,好不好?]
[你以後還是丞相府的大夫人,沒有人能威脅到你的......]
我聽了他的話,感覺可笑至極。
[回不去了,梁硯修!]
梁硯修不知為何,心中忽然湧起幾分慌亂。
他揮手,讓薑寧腿下了。
他一把拽起我:[沈蕪,你不就是在賭氣嗎?]
[自從阿寧入府後,你就一直鬧到現在!]
“現在更是把孩子也鬧沒了!這樣你就滿意了是吧?”
“看在曾經的情分上,我可以在賜你一個孩子!隻要你以後再也不去為你阿寧!”
他說著,就將我壓在了床榻上,開始撕扯我的衣物。
我狠狠給了他一巴掌:“梁硯修,別碰我!你讓我感覺惡心!”
梁硯修聽了我的話,眼中猩紅一片,他死死掐住我的脖子:“沈蕪,你說什麼?”
“你一個孤女,不過是憑借著當年和我共苦之誼才坐上丞相夫人的位置,你竟然敢這般說......”
“當初,阿寧為了讓我專心備考,才離開了我,甚至因此我被父親毒打,要不是你挑撥,我怎麼能與阿寧分開!”
聽了梁硯修的話,我隻感覺可笑至極。
當初,他落榜後,與他青梅竹馬的薑寧認為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出息,就嫁給了中了舉人的同村人。
當時,他萎靡不振,精神衰弱,是我,陪在他身邊,日夜照顧。
那幾年,我為他學習刺繡,紮的滿手窟窿;我帶著拉不下臉的他討好同僚,顏麵盡失,為他承受屈辱。
情濃時,他說的是此生定不會負我。
可後來,他官拜丞相後,卻變了......
他在街頭,看到了將要被她夫君發賣進勾欄瓦舍的薑寧。
薑寧哭得梨花帶雨,她說,當初,是我逼走了她。
是我叫她與梁硯修分手。
她也是為了他好,才離開了他,說她當時是被逼著嫁給那舉人的。
甚至為了和他在一起,被她父親打的半死。
這般拙劣的謊言,梁硯修他,竟然真的信了!
還將她帶回了府中。
梁硯修的吻再次落了下來,我隻感覺一陣反胃。
我推開他,在地上幹嘔。
梁硯修看我這副樣子,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半晌,他走過來,欲攙扶我。
我揮開了他的手:[梁硯修,往後,再不要來煩我!]
[還有最後七天,我就要......]
離開了的字眼還沒有說出來,門外忽然傳來了婢女慌亂的聲音:
“大人,你快去看看吧!寧夫人忽然開始腹痛難忍啊!”
他聽了,急忙推開門,和婢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