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高理,28歲,是我們老板何逸的私人秘書。
在成為他的私人秘書前,我一直以為他是個同性戀。
因為公司的秘書都是男的,還換的特別勤。
所以我一度以為他潛規則了那些秘書。
後來我上任,才知道所謂的原因。
何逸根本不是同性戀,他不喜歡男人。
那些秘書之所以離職,是因為受不了他。
除了他對工作完美苛刻的要求和沒日沒夜的加班外。
他還是個對稱強迫症患者,晚期,快入土的那種。
除此之外,他還是個生活白癡。
他用五年把我變得無所不能。
這五年裏,我三次加薪,付了首付,有了自己的房子,以我五年沒有休過假、五年沒有穿過係腰帶的風衣......等等為代價。
期間,我無數次崩潰,無數次衝著天,罵何逸腦殘、白癡、變態......
我有時特別佩服自己能在何逸身邊堅持五年。
我以為為了錢,我能一直做何逸的秘書,給他做牛做馬。
隻是一個意外,打破了我的想法和堅持。
有個合作方為了逼他簽下不平等條約,簽合同時竟然在房間裏點了催情的藥。
他想讓何逸跟自己帶來的女人發生關係,借此威脅何逸。
可那人低估了何逸,反倒偷雞不成蝕把米。
最後成了他跟那個女人在房間裏廝混,並簽下了不平等條款。
解決完,何逸就帶著我離開了。
我跟在他後麵,腳步有點兒飄,帆布鞋的聲音不整齊。
如果沒有強迫症,何逸還算個比較好相處的老板:“你不舒服?”
我的眼睛很潮,臉也紅,應了一聲。
他知道我剛剛也在裏麵,聞到了味道,就在會所開了間房。
他把我送到房門口:“你在這裏休息,休息好了再回公司。”
他幫我開了門,然後把鑰匙給我。
我沒有接鑰匙,而是張開手包住了他的手背,抬著頭,眼睛裏像下過暴雨,我舔了舔唇:“你渴不渴?”
不等他回答,或者不在乎他的回答,我自問自答:“我好渴。”
我忍了二十多分鐘,到極限了。
我抱住何逸,吻了上去。
他應該沒想到我會突然這樣,一時懵了。
就幾秒,我舌頭鑽進去了。
不知道何逸是不是沒跟人接過吻,以至於他被吸了幾口才回過神,推開我:“高秘書。”
我抗藥性極差,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眼睛濕潤,迷迷瞪瞪地瞧著對麵紅紅潤潤的嘴唇:“嗯?”
我的手還抓著何逸腰間的衣服,然後往下移,觸摸到了一個地方。
然後,火勢起來,把人徹底燒瘋。
何逸是個男人,還是個也聞了催情藥的正常男人。
於是,一晚上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