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媽和我見過麵後,她就不再去周子夜兼職的會所了。
她美其名曰,不插手,叫我自己解決。
其實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可解決的,但是我肚子裏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
所以這才想到,不如給他一點小小的懲罰,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星期五晚上,我們一行十幾個人打車來到會所。
因為陳哲的同學居多,在明麵上,也就算是他的主場。
陳哲熱絡的招呼著大家,而我就坐在角落靜靜等待著一場好戲。
場子很快熱起來,推杯換盞之間,點過的酒直接見了底。
這時,周子夜終於出場了,他穿著緊身白襯衫,扣子開了三顆。
風騷極了。
我適時的打開包房的明燈,光亮下,我們和周子夜終於互相看清了彼此。
“子夜?”陳哲最吃驚,“你,你不是,去做家教了嗎?”
周子夜局促極了,他白嫩的臉漲的通紅,手上的托盤也一直在顫抖。
我這個‘好好’女友該善解人意的出場了!
雖然心裏是暗爽,但麵上我還是板著一張臉。
不明所以的人看我的話,一定是悲傷極了。
我走到周子夜麵前,接過了他的托盤,“我們子夜總是給我驚喜,謝謝你!”
說完,我輕輕的拍了拍他。
陳哲是最先配合的,他尷尬著語氣,“哎呦,我們都是電燈泡了!”
大家也像模像樣的拍手叫好。
看起來一片熱鬧,可在坐的都不是傻子。
每個人心裏都明鏡似的知道,周子夜,在這裏是幹什麼的。
約莫十點鐘左右,我們散了局。
周子夜拽著我的手,“珺珺,你聽我......解釋。”
看同學們都走遠,我這才掙開他的手,目光清冷的問他:“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呢?難不成我馮珺珺會要一隻......鴨不成?”
“我不是,我不是。”
周子夜被我這句鴨刺激的臉色慘白,估計著這話是傷了他的自尊心了。
但那又如何呢,反正我隻是給渣男一個分手的理由。
我覺得我做的,算是仁至義盡吧,畢竟他是野心大到想做我爸爸的人。
至於在校內,這件事會傳成什麼樣,說的直白點,還是看他平時的人緣了。
我當時想的是,以後周子夜是死是活我們倆都不會再有關係了。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周子夜他瘋了,他竟然越來越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