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的疼痛拉回了我的思緒。
感受到尚成手上的力道,我甚至有種錯覺,下一刻他會捏碎我的骨頭。
我不明白,如果尚成隻是貪圖王位,為什麼要留我一命?
他明明把我裝進了棺材,為何又把我帶進了皇宮?
我掙開他的手,“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殺了你?殺了你有什麼意思?”尚成貼著我的耳邊,輕聲細語地說,“你現在不是不比死了還難受嗎?”
這話像一根銀針,狠狠地紮進了我的心窩。
到底是什麼樣的恨,會讓他這般對我。
他以前對我的好都是裝的嗎?
愛意、疼惜、溫柔都是假象?
還是說連我們的相遇都是精心策劃好的?
他難道從來喜歡過我?
想到這些,我痛的喘不過氣來。
我想質問尚成,可他卻把我囚禁了起來,下了命令,沒有他的允許我不能踏出房門一步。
我想逃出去,可我更想殺了尚成。
可還容不得我多想,戌時剛過,尚成就來了。
我本以為他是過來繼續羞辱我,結果我低估了他。
“你該侍寢了。”尚成緩緩摘下扳指,說出這荒唐話時,就像平日裏打招呼那般簡單。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瘋了嗎?你現在還把我當成你的發妻?”
尚成抬眼看我,一步一步朝我走過來,“不然呢?我們可是拜過天地,睡一榻枕的夫妻。”
“你個混蛋!”我咬著牙,向後撤去。
他走一步,我退一步,最後他直接將我連拖帶拽地丟在了床榻上。
“尚成!你就是個畜牲!放開我!”我像瘋了一樣的掙紮,眼淚在臉上縱橫。
可尚成的手就像是鐵鉗一般,我再一次感受到了絕望。
尚成整個身體壓著我,漸漸的我脫力了,身上的衣衫也被褪去大半。
我不再掙紮,而是死死的盯著他,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
他手中的動作突然停了。
下一刻卻緊緊抱住了我,輕輕啃咬著我的耳朵。
我渾身都在抖,如果換做以往,我定會對他的親近歡欣不已,現在卻隻有一陣陣惡心。
尚成突然說:“窈合,你還記得我們成親那晚嗎?”
我沒說話,緊緊的閉上了眼。
“你那時還喚我夫君。”
尚成輕輕的用手劃過我的臉說:“可現在我碰你一下,就讓你害怕的顫抖。”
我猛地睜開眼,恨不得剜了尚成的心,“你說這些不覺得惡心嗎?”
殺了我的父皇和二哥,還指望我像以往那樣喜歡他?
他當我是傻子嗎?
尚成一吻而上,堵住了我想要謾罵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