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的弟弟幾年未見成了嗜血的瘋批。
上一秒我還在衛生間使勁搓著沾了他身上血漬的白襯衣。
下一秒他就堂而皇之的住進了我家裏。
他抱著我可憐兮兮的博同情,如願後卻親手將我當貨物賣了出去。
他不知道,我是自願入局。
當故事走向結尾時,他的死期也要到了!
我把沾了血漬的襯衣揉成一團裝進垃圾袋,還是不放心,又套了幾層。
做這些的時候,我的手都在發抖。
十分鐘前,我在小巷子裏被一個少年逼到牆角。
“噓......”
他捂住我的嘴,身體擋住月光,黑色衛衣的帽子套在頭上。
借著微弱的光,我瞟到他的下半張臉,清冷又莫名的感到熟悉。
一陣嘈雜的跑步聲後,是警車的聲音。
我心跳加速,隻敢小心地呼吸。
等周圍再次安靜下來,他用虎口鉗住我的下顎,溫熱的呼吸吹在耳邊。
“不要報警......”
我回家才發現,衣服上居然有血漬。
我顫抖著手想要報警,突然“叮咚”一聲,大門打開了,手機摔到了地上。
我緊盯著跟在爸媽身後的少年,幾年不見,他變了好多,從前陽光開朗的男孩變得沉穩、清冷。
不等我開口,他就提著一個密碼箱走了過來,一臉乖巧的開口:“姐姐,好久不見,我是欽澈。”
欽澈是爸爸朋友的兒子,過去他老是纏著我叫姐姐,隻是他們前幾年突然搬去加拿大後就斷了聯係。
曾經我們還相約一起考京大,他說:“姐姐,到了大學姐姐可以變成女朋友嗎?”
那一刻我是心動的,如今再次相見卻覺得他陌生又熟悉。
我朝他上下打量,相似的下顎線,相似的身形和高度,他就是剛才巷子裏那個人?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許是看我沒反應,爸爸忙上前解釋:“這不欽澈剛回國,想過來玩幾天,他第一次來,你空了多帶他出去轉轉。”
我笑著應聲,看著眼前的欽澈沒了寒暄的勇氣,甚至對他產生了防備和害怕。
我並沒有選擇再次報警,因為如果欽澈就是巷子裏那個人,他來我家的目的就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