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養女,是林家隨時可以拋棄的養女。
林晚晚走丟的那一年,我在福利院,做著被領養過上好生活的夢。
與其說那是一家福利院,不如說是一家黑店,裏麵的小孩不一定是孤兒,也有可能是被拐來的。
我是有父母的,不過我已經不記得他們的模樣了。
隻記得一雙大手按住我的鼻口,再次醒來時,我就在福利院了。
院長是個長相醜陋的男人,說話會噴口水,大家都是饑一頓飽一頓的,隻有聽話的孩子才有飯吃。
很不幸,我是天生的刺頭。
院長滑膩的手放在我身上時,我會一口咬在他那隻鹹豬手上。
“啊!”他如肥豬般油膩的臉會因痛苦而扭曲,五官擰在一塊。
“你完蛋了!”
肥豬院長毫不費力提起我,如提起一隻小雞仔。
那天,我像垃圾一樣被丟進了自閉室,餓到昏迷。
正如馬戲團的猴子被抽打後才會學會鑽火圈,再一次次被抽打後,我學乖了。
留在這,隻有死路一條,我要被領養,我才有一線生機......
這天,來了一對衣著華麗的夫妻,旁邊還跟了一個小男孩。
婦女看起來很年輕,但是麵色愁苦。丈夫在一旁安慰她。我悄咪咪湊近,躲在桌子後麵。
聽見丈夫說,“晚晚走丟了,我也很痛苦。”
“但是和陸家的婚約不能斷啊,我們先領養一個,等女兒回來了,再把婚約還給晚晚好嘛。”
美婦還在哭著,男人突然改變了態度。
“想想公司,沒有陸家的支持根本撐不下去。”
美婦沒有再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