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咬牙,一把拉住陸深。
“老娘精心籌備這麼久可不是聽你說不能的。”
“今天你是能也得能,不能也得能。”
在陸深詫異的眼光裏,我直接吻上他的嘴唇。
說是吻,更像是咬。我無章法地摸著陸深,從腰到腹部,再到脖子,一點一點勾勒出形狀。
陸深睫毛輕顫,想要拒絕,可情欲還是在攪動他的理智。漸漸地,他占據了上風。
再又挑逗地摸了一把他的腹肌後,陸深再一次按住了我作亂的手。
陸深眼神暗了暗,接著,綿密的吻熱切又激烈,宛若支起來一張緊湊的網,牢牢圈住我,沒有退縮的餘地。
我聽見男人低沉又沙啞的聲線,像是極力在克製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欲望,“微微,是你逼我的。”
...
兩份小黃藥的威力屬實驚人。
這一夜,燈影搖晃,未曾休止...
第二天,我才知道什麼叫自食苦果。
我指尖發軟地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踉蹌著起身。
【說好的踹下床呢?嗯?】
【我嘞個男主超絕感人自控力!】
【媽媽!男主黃瓜不幹淨啦!】
【這一晚上的黑屏是什麼東西,什麼是我尊貴的會員看不了的?】
彈幕劃過一長串的感歎號和驚歎號。
我無暇顧及這麼多。
隻是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像被狗啃過一樣,沒有一塊皮膚是不紅腫的,
“嘶。”
“狗日的陸深。”
“叮。”電話鈴響了,司機說自己到了樓下。
我飛速拿好自己東西下樓,司機載著我到機場,我頭也不回地飛去了國外,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