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十分鐘,她不會水,給她漲漲教訓罷了!”
說完崔啟明站在我麵前,似乎在等我求饒道歉,而我隻是瑟縮著,沒有任何反應。
浸豬籠,不過是平日裏島民折磨我常用的手段罷了。
曾經我確實不會遊泳,每次都被嗆個半死,再被拎起來輪番折磨。
可漸漸地,我就不怕水了。
這裏的人比鬼都可怕,相比之下,浸豬籠是我最喜歡的懲罰。
後麵島民覺得無趣,早已放棄了這種折磨,我的丈夫崔啟明卻以此懲罰我,真是好笑。
見我真就乖乖鑽進籠子,崔啟明忽然一把抓住籠門。
“沈珍珠,你說句話,你求求我啊!”
“你不是最怕水了嗎,你不是最愛我了嗎,你如今為什麼都不肯正眼看我一眼,你給我說話!你究竟為什麼要作踐自己,為什麼要這樣!”
“我每次打電話到島上你都不肯來接,究竟要讓我怎麼樣你才能滿意!”
我幹澀地張了張口,還是那句話。
“崔啟明,你殺了我吧。”
崔啟明氣得一腳踹翻籠子,楚佳佳立刻抱住他的手臂。
“珍珠姐姐或許還在怨恨我毀了她的生日會......”
說著她直挺挺跪下,語帶哀求。
“求你別再折騰了,就當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還不行嗎?”
“如果可以讓我回到過去,我寧願放幹自己的血給崔家轉運,也絕不說出你是蚌女的秘密,我給你道歉好不好?”
我隻想離楚佳佳遠一點,在豬籠中不斷摸索,直接關上了籠子門。
看著這一幕,崔啟明氣瘋了。
“我真是給你臉了沈珍珠,把她給我丟下去,誰都不許管她!”
我求之不得。
隻有浸泡在水中時,才沒人會來傷害我,畢竟漁民也怕我傷口流血引來鯊魚,影響他們采珠。
我愜意享受著水下的世界,籠子卻又被人從水裏拽出。
崔啟明薅著我的頭發把我從籠子裏拖出來,死死掐住我的下巴。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刁難,楚楚她差點被氣流產,現在已經送去醫院了!”
“沈珍珠你現在怎麼這麼惡毒,我要你去醫院門口跪著,給楚楚道歉!”
說完這句,他狠狠撥開我的眼皮。
“你為什麼一直閉著眼睛,我自問沒有任何對不住你的地方,你真就這麼厭惡我嗎!”
我想要閃躲,可我手腳盡斷,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眼皮很快被強製掀開,看清我眼眶中的兩顆珍珠時,崔啟明踉蹌著後退一步,傻在原地。
“沈珍珠,你的眼睛呢,你的眼眶裏是什麼東西,這是珍珠嗎?”
我張了張嘴,流出兩行血淚。
“是,是你最喜歡的珍珠啊。”
崔啟明僵硬咽了口唾沫,有些顫抖地撫上我的雙眼。
“你明明有世界上最漂亮的眼睛,有最好的身材,你這樣虐待自己,是為了報複我嗎?”
“沈珍珠,我把你送來也是無奈之舉,你就恨我恨到這個地步嗎!”
說著他輕輕撫上我的頭發。
“你明明是我崔氏珠寶的禦用模特,所有女人豔羨的對象,你......”
一年的時間裏,我早已習慣了各種觸碰,深知男人的意思。
他的話沒說完,我就條件反射地躺好,張開雙腿。
“蚌女知錯了,請懲罰蚌女。”
崔啟明目光掃過我潔白的皮膚,一拳狠狠砸在地上。
“把你們這片海域的負責人給我喊來,好好給我解釋解釋,沈珍珠究竟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