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空氣有一瞬間的窒息,緊接著,我臉上挨了重重一巴掌。
“沈珍珠,虧我們憐惜你的付出,你竟敢背著我不知廉恥懷上別人的孩子!”
我被打的身子一顫,破損的下體滑落出幾顆滾圓的珍珠。
那人見狀狠狠扯住我的頭發,把我推搡進蚌殼。
“你究竟怎麼回事,背著我搞男人就罷了,你怎麼能用珍珠......你讓我覺得惡心!”
你讓我覺得惡心......
聽著這句話,我的身體仿佛被子彈擊中般痙攣一下。
因為我想起來了,這是我丈夫崔啟明最常說的話,這聲音,是崔啟明的聲音。
我想哭,被剜去眼珠的雙目卻無法流出淚水,我隻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麵前之人。
“你是崔啟明嗎,我不想活了,給我個痛快吧。”
男人被我嚇得一愣,他的身側,楚佳佳猛然落淚,聲音帶著哭腔。
“崔大哥,我本以為沈珍珠在島上日日為家族祈福,沒想到她不僅亂搞懷上野種,還想自裁!”
“沈珍珠你怎麼能這麼執迷不悟,崔大哥家做的是珠寶生意,珍珠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環,你求死,是想覆滅整個崔家嗎!”
崔啟明聞言嘖了一聲,就在這時,島上的漁民聽說了崔家家主親臨的消息,全都打著哈哈湊了過來。
聽著這群施虐者的聲音,我渾身劇烈顫抖,恐慌之餘猛地鑽進蚌殼,用力把蚌殼合攏。
我像是把頭埋進沙子的鴕鳥一樣,祈禱著不被發現。
崔啟明憤怒至極,立刻找人撬開蚌殼。
“沈珍珠你有完沒完,佳佳不過是說你兩句,你這是什麼反應,難道她說錯了嗎!”
我無心爭論,隻是盡力對抗著蚌殼被撬開的力道,似乎隻要蚌殼關著,我就不會被再度淩辱。
很快蚌殼就被撬開一道縫隙,我伸手出去想要推走眾人,楚佳佳忽然哎喲一聲,眾人注意力被吸引,蚌殼重重夾在我伸出一半的手指上。
大概是斷了。
可這點小傷與我平日的經曆相比根本算不上什麼,我一聲不吭,還想對抗,手卻被人抓住。
“沈珍珠,你瘋了嗎,你的手指都被砸斷了,你不知道疼嗎!”
“醫生呢,叫醫生來幫她治傷,順便看看她的腦子是不是壞了!”
我想縮回手,崔啟明卻怎麼都不肯鬆開。
這時忽然有人在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我吃痛揮手,楚佳佳立刻踉蹌著跌倒。
“珍珠姐姐,我知道你恨我說出你的命數,害你來島上受苦,可我都是為了家族興旺呀。”
“崔大哥你別怪姐姐,我隻是磕破了皮,沒事的......”
崔啟明大怒,狠狠把我從蚌殼裏揪出,掐住我的脖子,逼我道歉。
我是想道歉的。
在島上的一年早就磨平了我的所有棱角,隻要不傷害我,什麼事我都能做。
可他掐著我,我怎麼道歉?
一股熟悉的窒息感襲來,我全身肌肉痙攣,腹中的珍珠受到擠壓,全部從下身滾落而出。
看著劈裏啪啦掉落一地的珠子和我逐漸平坦的小腹,掐住我的手忽然泄氣,把我狠狠丟在地上。
“我們家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你,如今隻是讓你為家族祈福一年嗎,你就非要這麼作賤自己來報複我嗎!”
楚佳佳此刻也不哭了,立刻上前勸阻。
“崔大哥你別怪她,這是蚌女的天性,許是這島上實在沒有男人,她才會這樣緩解寂寞。”
“這裏也沒有娛樂措施,或許是珍珠姐姐玩得太過火,正巧被咱們撞見,她才會這樣裝瘋賣傻,想逃過斥責。”
崔啟明聞言又是一個巴掌,打得我唇角滲血還不解氣,對著下人囑咐。
“去拿家夥來,把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給我浸豬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