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後的每一個情人節,秦文昊都會帶回一個女人住進我們臥室。
他把我鎖在廁所,強迫我聽他們製造的動靜,美名其曰讓我學習。
逼我親手換上幹淨床單,打掃屋子......
第七年情人節的晚宴上,他帶來了穿著白裙的白蕊蕊。
逼我脫光衣服給白蕊蕊穿。
"還有你結婚那套藍寶石首飾,也拿來給她。"
眾人交頭接耳,等著看我笑話。
"我要離婚。"我說,聲音平靜得連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秦文昊愣了一下,隨即揪住我的頭發:
"跟你說過多少次,別跟我來這套!"
"你連怎麼取悅男人都需要別人教,離了我,誰還要你?"
"我賭一千萬,她不敢走。"他轉向眾人,輕蔑地宣布。
人們紛紛響應,有人壓五十萬,有人壓一百萬,賭我不敢離婚。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是我第01次提出離婚,也是我最後的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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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華的餐廳裏,水晶燈光映照在每個人臉上,唯獨我站在陰影中。
秦文昊攬著白蕊蕊的腰,從正門走進來,迎接眾人的掌聲和祝福。
白蕊蕊穿著一條廉價的白色連衣裙,卻偏要用挑釁的眼神盯著我。
"晚晚,過來。"秦文昊朝我招手,笑容中藏著惡意。
"你說,這位小姐穿的衣服配不配我今天的宴會?"秦文昊看著白蕊蕊的裙子,眼中滿是嫌棄。
我沒說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把你的星光裙脫下來給她穿。"秦文昊命令道,聲音不大,卻讓周圍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星光裙是我大學設計係畢業作品,曾獲國際大獎,也是我唯一保留的作品。
"秦先生,我不認為..."
"還有那套我送你的藍寶石首飾,一並給她。"秦文昊打斷我,聲音更冷了。
周圍的人交頭接耳,有人掩嘴輕笑。
"她連怎麼服侍男人都不懂,需要別人教教。"秦文昊環視四周,引來一陣哄笑。
我站在那裏,感覺血液凝固。
"我要離婚。"我說,聲音平靜得連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秦文昊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又來這套?林晚晚,你這戲碼我看膩了。"
"我賭一千萬,她不敢走。"他轉向眾人,輕蔑地宣布。
人們紛紛響應,有人壓五十萬,有人壓一百萬,賭我不敢離婚。
"我賭她離。"人群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我尋聲望去,看到霍景行站在角落,墨藍色西裝襯著他挺拔的身姿。
"離婚協議我明天會送到你辦公室,記得簽字。"我從包裏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協議,放在秦文昊麵前。
秦文昊的笑容僵在臉上,似乎沒想到我這次如此堅決。
我轉身上樓,拿出那條星光裙和藍寶石首飾,回到大廳交給白蕊蕊。
"這條裙子需要特別保養,首飾也是。"我語氣平靜,像交代家務。
"在你之前,秦文昊帶回來過六個女人,她們都住在東翼三樓,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特別的。"我補充道。
白蕊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
我轉身要走,秦文昊突然拽住我的手腕:"就想這麼走了?"
他眼神陰鷙,指著白蕊蕊的鞋:"跪下,把她的鞋擦幹淨。"
全場一片寂靜,等著看我的笑話。
我緩緩跪下,用裙擺擦拭白蕊蕊的高跟鞋,動作機械,內心早已死去。
擦完後,我站起身,無視所有震驚的目光,徑直離開了宴會廳。
我剛要踏出大門,白蕊蕊尖銳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林晚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年是怎麼嫁給秦總的!"
我腳步一頓,背對著她,沒有回頭。
"你媽把你下了藥送上秦總的床,然後大肆宣揚,逼秦家人負責,對吧?"白蕊蕊的聲音帶著惡意的笑意。
宴會廳裏的竊竊私語聲停了下來,所有人都在等我的反應。
我慢慢轉身,看到白蕊蕊正得意地穿著我的星光裙,戴著我的藍寶石項鏈,踩著我剛擦過的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