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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總告訴我，你在床上像條死魚，一點也不會取悅男人。"她繼續說，"難怪他要找我們這些懂情趣的女人。"

秦文昊站在她身旁，臉上是看好戲的表情。

"還有你弟弟，一個廢物，天天躺在醫院，隻會花秦總的錢。"白蕊蕊知道我的軟肋在哪裏。

"閉嘴。"我的聲音很低。

"什麼？你說什麼？"白蕊蕊誇張地把手放在耳朵上，"我聽不見。"

"我說，閉嘴！"我突然大喊，聲音在宴會廳回蕩。

白蕊蕊被我的反應嚇了一跳，後退了一步。

"你有什麼資格談論我的弟弟？"我朝她走去，腳步堅定。

"我...我隻是重複秦總說的話..."白蕊蕊開始慌了。

"把我的裙子脫下來。"我說，聲音冰冷如霜。

"什麼？"

"我說，把我的裙子脫下來，現在。"我一字一頓地說。

"林晚晚，你瘋了？"秦文昊插入我們之間，為白蕊蕊擋著。

我看著他，突然笑了："秦文昊，七年了，你不覺得厭倦嗎？"

"你每年找個不同的女人帶回家，逼我服侍她們，看我出醜，就這麼有趣？"

"你的恨意就那麼深，深到要把我的尊嚴一點點碾碎才肯罷休？"

秦文昊皺眉："你知道我為什麼恨你。"

"因為七年前那個誤會？因為你覺得我設計陷害你？"我苦笑，"七年了，你從來沒想過去查清真相。"

"真相就是你母親為了攀高枝，給我下藥，還拍了照片到處炫耀！"秦文昊怒吼。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是受害者？"我平靜地反問，"我愛過你，秦文昊，在一切發生前，我是真的愛過你。"

這句話似乎觸動了秦文昊，他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鬆動。

白蕊蕊看到情況不對，急忙插話："秦總，別聽她胡說八道，她就是想騙你原諒她！"

秦文昊的眼神重新變得冰冷："林晚晚，你真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我不需要你相信。"我說，"但我要我的裙子和珠寶回來，它們是我的，不屬於任何人。"

我上前一步，伸手要解白蕊蕊頸上的藍寶石項鏈。

白蕊蕊尖叫著退後，一個不穩，踩到了裙擺，摔倒在地。

"啊！"她慘叫一聲，手臂被地上的玻璃杯劃破，鮮血順著白皙的皮膚流下。

"你故意的！"她指著我，眼中滿是恨意。

星光裙也被撕破了一個大口子，藍寶石項鏈的墜子摔落在地，寶石脫落。

我看著破碎的裙子和項鏈，心如刀割，那是我最後的念想，也被毀了。

秦文昊一把推開我，跪在白蕊蕊身邊："蕊蕊，你沒事吧？"

他溫柔地為她擦拭手臂上的血跡，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文昊哥，好痛..."白蕊蕊撲進秦文昊懷裏，楚楚可憐地哭泣。

秦文昊抱起她，轉身對我說："林晚晚，這就是你的真麵目，充滿嫉妒和怨恨，不配擁有任何美好的東西。"

"滾出我的視線，別讓我再看到你。"

我站在原地，感受著所有人鄙夷的目光，突然感到一陣解脫。

"好，我走。"我彎腰撿起地上破碎的星光裙碎片和項鏈殘骸，塞進口袋。

"但別忘了簽離婚協議，秦先生。"我最後提醒他，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