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隻是磕到了後腦勺。
要是磕到臉的話,今天晚上就沒法去了。
季硯禮甩給我一套女仆的衣服,我什麼也沒說,去房間裏換上才發現。
這個為什麼是普通的女仆衣服,反而處處透著不同尋常的意味。
我躊躇著不知道該不該出去。
“王宛央!你在磨蹭什麼呢?”
我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但還是扯著衣服的裙擺出去了。
季硯禮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臉上的神色看不出好惡。
蘇念念倒是明晃晃的厭惡:“硯禮,你說她穿成這樣,是想勾引誰呀?”
“一條好端端的裙子,穿的不倫不類!他今天不會是想對你的兄弟下手?”
“要不我還是不去了吧…”我真的很不喜歡那樣的聚會。
女人在他們的眼裏變成了一件件商品,是可以購買的玩物。
從前我跟在季硯禮身邊,他們總還是要忌憚幾分。
可眼中的那些眼神,仍舊讓我覺得哪哪都不舒服。
更何況這一次去,季硯禮肯定不會護著我的。
我隻是一件吸引別人眼光的玩物。
讓別的男人眼神不要落在蘇念念身上,季硯禮。才能保護好蘇念念。
季硯禮深深的看著我。
在聽見我拒絕的話的時候,笑的得意:“王宛央,這件衣服很襯你!反正你也不是處女了,還在這裝什麼貞潔烈女?”
“你要是真願意找一個別的富二代,你就跟我說我幫你介紹也不是不行。”
“看在你跟過我這麼多年的份上,我也可以幫你把把關啊!”
幫我把關?
季硯禮隻不過是篤定,我絕對舍不得離開他而已。
跟在他身邊整整5年。
我連做人的自尊都快沒了。
後腦勺的疼痛愈發強烈。
大腦也從未有過的清醒起來,季硯禮帶我去隻想羞辱我。
又怎麼會允許我臨陣脫逃呢?
“是嗎?那就多謝你了。”
我垂著眼回答。
季硯禮卻將手中的手表狠狠砸了出去。
“王宛央!你好樣的!”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明明我已經按他要求的做了呀?
蘇念念惡狠狠的瞪我一眼。
也跟著跑了出去。
我再也控製不住口中翻湧的血腥。
猛的吐出一口血。
隻是那些的顏色極淡,我忘了,我才被抽了1000毫升,哪有那麼多血可以流?
季硯禮臨走之前又改了主意。
另外甩了一身衣服讓我換上。
這一次衣服看上去要正常很多。
至少長的可以遮住膝蓋。
我跟著季硯禮和蘇念念,笑著接過一杯杯酒。
朋友的寒暄,客戶的應酬,還有他們玩遊戲的懲罰。
紅酒,白酒,洋酒。
我忘記自己喝掉了多少杯。
隻是麻木地接過來,然後一飲而盡。
肚子疼的要命。
胃裏好像在翻江倒海。
疼得我臉色蒼白。
不過會所的燈光,絢麗的耀眼,沒有人發現我的異樣。
蘇念念又輸了,這一次的懲罰是脫一件衣服。
蘇念念當然不可能脫。
我沉默地走上前:“我來替她!”
其實我也隻是穿了一件禮服,蘇念念甚至比我多一個披肩。
可季硯禮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寫著你脫。
我沉默的拉開拉鏈。
任由自己的身體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周圍有閃光燈在閃爍。
有好事的男人刺激的尖叫。
季硯禮的好兄弟主動走上前來。
“季硯禮,你是真舍得啊,你就不怕把這個舔狗傷壞了,以後就跑了?”
季硯禮正在吞雲吐霧,煙霧中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可他嘴裏吐出的話卻是那麼的傷人:“王宛央這輩子都離不開我,不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這5年不是一直都這樣嗎?”
“這麼說你是玩夠了,那不如把她讓給我玩玩。”
“她這麼聽你的話,隻要你開口,她一定會心甘情願。”
季硯禮頓住了,沒有說話。
他的好兄弟已經不滿足於用眼神丈量我的身體。
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瑟縮了一下。
蘇念念笑著攀上季硯禮:“你看,說不定姐姐是喜歡你兄弟的,她躲都沒躲呢!”
“反正我們兩個人也要結婚了,我說過的,我不喜歡你的身邊有別的女人!”
“不如就把她送給你兄弟玩一晚上?”